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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人還壓著聲音。盡管他身份早被揭穿,但這樣的交流似乎非常有趣。他們兩心照不宣,都沒有拆穿。
銀枝捏著聽筒,聽她的祖宗說:“今晚的月亮不一樣,你是不是遇到了很開心的事?給祖宗我說說。”
銀枝抬頭望了望月亮,月上中天,藏在霧裡。
他說:“我猜明天是大晴天。”
銀枝輕輕呼吸,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裡,掙紮猶豫。
終於,他感到不對勁,問:“怎麼了?一句話都不說。”
“……”銀枝確定自己已想好,不會後悔了,啟口,“以後你別給我打電話了。還是我之前說的,我們不合適。”
翌日確實是晴天,但好過了頭,以致晴天霹靂。劈得金世安找不到西北東南。
之前不一直好好的麼,怎麼忽然……
女人心,海底針。
這句俗話再正確不過了。
這不是眼看著就要游到人家心裡去了麼,轉眼之間,又回到原點。
高強得知這一勁爆訊息,拍掌大安子,距離新年可沒幾天了。你還有沒有把握啊。”
金世安皺眉:“別吵!老子在反思。”
高強長腿搭他床上,甩著腿:“我說你還反思個屁啊。這女人都這麼拒絕了你再追下去就是厚臉皮了啊。”
金世安看他,眼神兇狠。
“而且你那中意的物件吧。我也見過一次了,怎麼看都對你不上心。然後就是像老羅說的,跟個男的似的……嗷!”
剩下的話淹沒在慘叫裡。
秦少言回來,正好聽見最後一句話:“什麼男的?”
金世安沒好氣:“我物件,沒別的!”
“……”秦少言眼神古怪起來。
再失戀打擊太大,這天他本想逃課,但據班長說,今天這節思修,如果他不去,直接掛科。
從老關那借來的畫還在社團裡掛著,答應了不掛科,他只得起來去上課。
話說回來,關老師對他的要求實在低,只要考60分就普天同慶了。
算金世安運氣好,思修老師這節課點名了。他坐在教室後面尋思,這一趟沒白來。
在封閉的教室裡,他一刻都未停止思考,到底是哪出問題了。
是昨天眉毛畫得不夠好?
是豆腐吃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