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所未有的,不計較服輸,就想讓你知道的想念了耶。
顯示傳送出去之後,她呆呆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照樣是石沉大海。
大概是知道段從恕不會回她了,俞綠墨收斂心神,給俞管家打了電話:“明叔,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大小姐,我現在已經在村子裡收錄資訊了。除了當事人兩家,其他村民對段先生的評價都很正面,我們已經進行了錄影。現在在何寬家進行交涉。”
“他現在什麼態度?”說起何寬俞綠墨漸漸升起了暴虐的沖動。
“他的態度很明確是希望我們用錢來封口,但是如果我們用錢解決,恐怕也會被傳是封口,無法洗白。”
俞綠墨冷笑一聲:“段從恕本來就沒汙點,何來的洗白一說?用錢解決不可能。”
“是,我瞭解。”俞管家跟隨俞家風風雨雨幾十年,也不是個喜歡談條件的人,你要不聽話我自有我的辦法對付你,講理溫柔也不是他的做派。
“你繼續吧,我現在過去。”她也正好想看看這些對段從恕心存惡意的家夥。
…………
等俞綠墨找到何寬家的時候,何寬夫婦兩被幾個保鏢綁著堵上嘴關在房間裡。俞管家和淚流不已抽噎不止卻不敢哭出聲的何宇面對面坐在客廳。
何宇見到有人進來,希冀的目光投過來,俞綠墨跟他對視,“你就是那個恩將仇報的小孩?”
俞綠墨慣性冰冷的面癱臉,微微語調上揚,居高臨下,咄咄逼人,讓人忍不住心生涼意。
何宇知道了來者不是救自己的,肩膀又往下垮了垮,豆大的淚滴狠狠砸落。
俞綠墨冷眼看著,絲毫不為所動。並不是表現出柔弱的人就值得心疼和可憐的,她從來不會愛心泛濫。
“大小姐。”俞管家跟她點頭示意。
俞綠墨微微頷首:“你繼續。”
俞管家點頭:“何宇,我知道你什麼都記得,也沒被嚇傻。如果不想再也見不到你爸媽,你就乖乖把事實說出來,我們可以不追究。”
何宇年齡還小,不懂什麼叫威脅,但沒有爸媽的日子他根本無法想象。心態整個就崩了:“嗚嗚嗚……嗚嗚嗚……”
“說不說?”
“說。嗚嗚嗚……嗝……”
何宇一邊流著淚一般含含糊糊,語序混亂的把那天發生的事說了。
俞綠墨聽得很勉強,但還是能懂他的意思。
那天他跑回家的時候被嚇到了,害怕大喜會來找他,也怕爸媽知道後揍他一頓責怪他去招惹大喜。後來他聽到段從恕反應那麼大是因為他沒聽段從恕的話找人去救他,他自己心虛,也怕被揭穿 。
總結下來就是逃避和自私。
俞綠墨翹起腿,語氣不明:“一個小孩,你懂的可真多。”
心思如此沉重。上樑不正下樑歪。
何宇抖著身子不停抽泣,俞綠墨絲毫不覺得過分。這點教訓還便宜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