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玉子清懶懶散散的丟給傅子寒一個眼神,然後嫌棄的皺了皺眉,這個人,居然穿一半白紅的衣服,還梳偏分,太過分了。
玉子清很是不舒服,所以語氣也十分陰陽怪調:“一個人的本心最難利用也是最好利用的東西,你該好好思考,思考包括感情和習慣的所有可能,以此來分析,你對我有何價值,否則,你現在就不會站在我的面前汙染空氣,現在你最好是站到屏風後面消失在我眼前,否則,我的殺氣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傅子寒一時語塞,奈何有求於人,還是乖乖的坐在了玉子清看不見的地方:“所以,在下是在徵求玉先生的意見。”
“你總算是聰明瞭一次,從你開口喊我太傅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我們的立場。”
“玉先生上次說過,此次見面我們算朋友,不知這份友情可以維持多久。”
“你不該問如此愚蠢的問題。”玉子清端起手邊的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慵懶的連走下躺椅都嫌棄遠,“如果你不來見我,那我們的友誼,也許可以長久的存在。”
“語帶保留,是先生的好習慣。”
“我的好習慣,不用你的稱贊,也會繼續存在。”玉子清欣賞著屏風上畫的無比對稱的青竹,卻總是感覺那抹紅色紮眼的緊,“我給你一個提示好了,所有人都會死。”
“多謝先生,那先生索要的報酬,又是什麼呢?”
“上一次,是肖逸塵的人情,這次,是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不得踏入罄竹林方圓五裡。”
“那,在下告辭。”
直到傅子寒走出罄竹林的範圍,玉子清才輕笑一聲,嘴角忍不住的勾了起來:“你說,一個多情的仁君冠上了暴君的名頭不得好死,會是怎樣的風景。”
“你的趣味要不要這麼不要臉。”一道溫潤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頓時令人如沐春風,不要懷疑我的用詞,跟玉子清說話久了,會覺得這個聲音簡直就是天使。
從那語氣,玉子清完全可以想象他無奈的嘴臉。
“因為總是有人勸我多運動運動。”
“多運動是好事,像你一樣癱瘓在躺椅上遲早發毛。”
“我覺得腦力勞動更加適合我。”
“免,你要是敢鬧么蛾子,信不信我回頭就告訴肖逸塵,讓他收拾你。”
“你倒是出賣的一手好朋友啊。”
“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叫損友。”
“承蒙厚愛,玉子清還是擔得起這聲損友的,你果真是大智若愚。”
“我實在不想跟一隻狐貍說話。”
“誰讓你早就掉進了另一隻狐貍的圈套,我可愛的小寒寒,還是拿刀更適合你。”
“閉嘴,讓我靜靜。”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