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抓小偷小偷”
“小已塵,你獨戀還在。”來者抓著肖逸塵的手腕,把自己的臉解救出來,然後跳開三步開外。
那邊床上的某人還在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我不管,抓小偷,抓小偷。”
來者感覺額頭青筋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蹦達,咬著牙根從嘴裡擠出一句話:“算你狠。”
然後揚起手裡華麗麗的拂塵,抽了過去。
兩個時辰之後,肖逸塵幽幽轉醒,醒過來之後,敏銳地發現房裡多了一個人:“是你?”
“醒了?肖逸塵,你睡起來還真是天昏地暗啊。”伴隨著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黑暗處走出來一個黑影,準確的說是全身上下都閃著珠光寶氣的黑影,按照肖賢人的目測估計,那身少說也有二十斤。
“噫~同悌,此言差異,倒是沒有同悌你半夜蹲牆角的本事大。”肖逸塵淡定的起身,披散著頭發,扳動床頭的機關,一個暗盒翻了出來,夜明珠的光亮照亮了對面之人,同時感覺到了自己頸部的痠痛,齜牙咧嘴的看向對面之人,“你是趁著肖某睡著的時候幹了什麼事嗎?”
“肖逸塵,你希望我能幹什麼事?”對面的人明顯氣的不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誒呀,這可就冤枉肖某了,肖某能對同悌的你有什麼心思啊。”
“是,對我是沒有,你千方百計把雪翼留在身邊,以為我不知道嗎?”
“哪裡哪裡,雪翼大俠可是自由人啊,哪裡輪得到肖某動心機。”
“哼。”
“誒呀,別一副不滿的樣子,你要是嫉妒的話,長天秋水也隨時歡迎”
對麵人影馬上截住話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不用。”你說我怎麼就認識了這樣一個芝麻湯圓。
對面之人面相與肖逸塵像了個八九分,可兩個人站在一起,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同,一個溫潤儒雅的萬事好商量型,一個尖酸刻薄狂妄霸道型。
一身黑衣,以十年一匹琉璃鍛採穿插其中,蜀山三十年一産的鳳尾錦緞為底料,冰蠶絞金絲鑲邊,頭上,額,東西太多,名字太長,在此略過,其重量,嗯,反正肖逸塵是沒有勇氣穿那身宛若鎧甲的衣服。
“同悌啊,半夜出門,依舊是華麗不減,聽聞你近來退隱,生活可好?”
肖逸塵深的道門真傳,一手太極雲手,四兩撥千斤用的極妙,稍有不慎就給肖逸塵搓湯圓了,可是對面是什麼人,與肖逸塵一樣出自道門正宗,絲毫不為之所動。
“給我解釋清楚。”
“解釋什麼?”
“你說呢?”
肖逸塵上下打量了一番,覺得今天對面之人臉上的紅印子甚是對稱:“嗯,這個嗎,這麼晚了,沒招待茶水是肖某的錯,你要用肖某的桌子來洩恨肖某也無話可說,不過同悌,今夜你臉上的印子十分勻稱,是新出的款式嗎?”
“肖逸塵!!!”對麵人雙手握住自己的拂塵,只聽卡崩一聲,第一千零三根拂塵報廢,然後整個臥室裡都升起了一陣耀眼的光華,“天樞不問。”
正夢到美人的君上卿,猛地從床上竄起來:“什麼,有人夜襲。”
在趕到案發現場之後,看著一黑一白兩個人,君上卿緩緩從身後拿出一把菜刀:“莫問天,你大爺的。”
長天秋水,隨著一身轟隆巨響,再次面臨重修,以及找不著房頂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