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把藥敷上,敷上,敖春,你給沉香敷藥,兩個丫頭跟我出來。”這個時候,老狐狸精拿著靈藥走了進來,招呼三人說道。
兩個姑娘家被趕出去之後,敖春連忙幫沉香把衣服給脫了,方便上藥。
這衣服一脫,敖春就“嘶~”地倒吸一口涼氣,知道沉香剛才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了。
只見這沉香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啊!全都青青紫紫的遍佈尺痕,尤其是兩條胳膊兩條腿,被打的最多,直接腫成個油光水滑的大蘿蔔。
身上肉多的地方更是明顯被反覆的蹂`躪了好幾次的樣子,尺痕一個疊一個的,跟殘影似的。
尤其是劉家雖然不富裕,但沉香到底沒有做過什麼重活,一直以來也勉強算是養尊處優的,面板不說雪白,卻也差不離了。
如今配上一身青紫的傷痕,當真是叫人感到一陣牙疼,這可真是看著就疼啊。
“嘖嘖嘖,下手可真黑啊。”看到這一幕,敖春忍不住一哆嗦,這幸好打得是沉香,這要是打得是自己?
渾身一抖,敖春不敢再想下去,連忙給沉香上藥。
不上藥的時候痛,上藥的時候,只會更痛,一時間,群山之間一陣鬼哭狼嚎,小玉和丁香兩個女孩子心疼的不行。
不過,沉香雖然吃盡了苦頭,卻也認識到了自己的水平是真的不行,反而堅定了修煉的念頭。
翌日一早,雖然身上還是哪兒哪兒都痛,但沉香還是拖著帶傷的身體,齜牙咧嘴的找上了李長空。
看著一早起來,帶傷尋來的沉香,李長空心中默默點頭。
還好,孺子可教,沉香雖然憊懶,到底不是無可救藥,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辜負了他。
當即,李長空二話不說,手持戒尺就朝沉香打了過來。
可憐的沉香,看到李長空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被劈頭蓋臉的戒尺打了個正著。
尤其不知道是不是李長空的惡趣味,今天他出手的時候,和昨天完全不一樣,哪兒哪兒都不打,就朝著沉香臉打。
都說打人不打臉,他是打人專大臉,沉香一個眉清目秀的帥小夥,不過片刻,就被李長空打成個豬頭,媽都不認識。
可是,李長空彷彿沒看見一樣,還是不斷的向沉香的臉招呼。
這一天下來,沉香的慘狀更勝昨日,尤其是那張面目全非的臉,更是讓丁香小玉淚流滿面,彷彿被他的不是沉香而是她們一樣。
然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從第二天開始,李長空的戒尺就專門向沉香的手掌手腕招呼,第三天大腿、第四天胸口、第五天屁股……
幾乎每天,李長空都會換一個地方,沉香的全身上下,就沒有被戒尺放過的地方。
沉香身上的傷痕,也是一日多過一日,往往是舊傷未愈,便添新傷,傷上加傷簡直稀鬆平常。
不過,這樣的日子過去之後,沉香身上的傷痕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減,不知不覺間,這個明天都要哀嚎的小夥子,變得越來越沉穩,遇上李長空的戒尺也終於有了閃避的能力。
不僅如此,甚至漸漸開始反擊了。
從傷痕越來越少,到後來明面上已經看不出傷痕的存在,沉香的進步,一一體現在他的身上。
尤其是,隨著他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少,李長空不曾挪動的腳步,也開始換成精妙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