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昌了好大一通脾氣,好似將全身的力量都用盡了一樣,整個人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粗氣。
看著那被打得稀爛的燈籠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初時只有一點,漸漸的,那水汽升騰,化作豆大的淚珠,好似斷線的珍珠一般悄無聲息的落下,劉彥昌用手將嘴堵住,把那一絲絲悲鳴的聲音盡數堵住。
沉香擁有法力的事情,讓劉彥昌猝不及防,第二天,為了讓他忘記這件事,劉彥昌直接把他關在屋子裡,讓他糊一百個燈籠。
收拾好了屋子之後,劉彥昌便走到外間的店鋪裡,拿出一本書來看,也沒有招攬生意的意思。
紙紮鋪就是這樣,生意時好時壞,勉強能夠餬口,非年節的時候,燈籠什麼的,都不容易賣下去。
畢竟村子人都不富裕,燈籠壞了,稍稍修補一下就能接著用,換的次數也少,也不怪他如此不上心。
劉彥昌才剛剛開始看沒多久,店裡就一前一後進來兩個客人來。
這兩個客人很有意思,前面的那個身材高大的人穿著一身暗銀繡線的白衣,身上一塵不染,宛如是那個世家公子,出來遊玩一樣。
在他背後,一個黑黑瘦瘦,頭髮邋遢,鼻子尖尖的,看起來帶著幾分猥瑣的漢子,手裡捏著一個大骨頭棒子,跟在後面。
這兩人,一黑一白,一整潔一邋遢,看上去怎麼都不搭,卻又顯得分外和諧。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楊戩和嘯天犬。
聽到腳步聲,看到房間裡的陰影,劉彥昌連忙將手中的書本喝上,面上掛著得體的笑容,“您二位隨便看看,有什麼需要的……“
一抬頭,劉彥昌華還沒有說完,便看清了眼前宛如貴公子一樣男子的面容,那宛如天神一樣,自帶幾分威嚴的面孔,便是過去十五年,他也是記憶猶新,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立時變了臉色。
“楊戩?!!!怎麼是你?“
劉彥昌驚呼一聲,眉頭一皺,雙眼之中頓時噴出幾道怒火。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這麼跟我主人說話。”
一聽這話,一旁的嘯天犬忍不住怒道,說著就要上前給劉彥昌一個教訓。
楊戩擺擺手,制止了嘯天犬,抬眼掃視了一番這座簡陋的屋子,搖搖頭道:“劉彥昌,十五年不見,沒想到你居然過的如此落魄,果然,離了三妹,你什麼都不是,不過是個百無一用的窮書生罷了。”
聽到楊戩提起三聖母,劉彥昌的臉色一陣扭曲,怒火更甚,不過,也不知道他想起什麼,深吸一口氣,壓住怒火,朝著楊戩拱了拱手,“劉彥昌見過二舅兄。”
全了禮數之後,劉彥昌才冷冷地說道:“家微屋小,不知道堂堂地司法天神,來我這裡做什麼?”
聞言,楊戩不緊不慢地說道:“十六年過去了,三妹的兒子應該也快要長大成人了,我這個做舅舅的,也該來看一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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