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空心中感慨了一聲,心中升起陣陣惆悵,卻是回憶起往昔歲月來。
說起揚州,曾經的他也能算是個揚州人呢,眼前這繁華似錦,鶯聲燕語的場景,是那麼的熟悉,也是那麼的陌生。
這裡是揚州,卻沒有百花樓,也沒有七秀坊。
越想,李長空越是惆悵,正體會著這來之不易的惆悵時,忽然,不遠處的對話引起了李長空的注意。
“誒誒,你們聽了嗎?米陽書院的那個榆木腦袋朱爾旦,最近一下子開竅了。”
“你說他,以前寫篇文章,總是狗屁不通,每次排在末位,結果上一次他們書院考核的時候,卻忽然寫出一篇極好的文章。”
“那文章,當真是文筆流暢,渾然天成,不僅文辭精妙、對仗工整,且洋洋灑灑論證的痛快淋漓,絕不是那種空有辭藻,其實言之無物的廢品。”
“乃是一篇佈局精巧、文辭絕妙、立意高遠、不可多得的完美文章,據連他們書院的夫子,都自愧不如。”
“一開始本以為是他從什麼地方抄來的,結果一查,這文章根本找不到出處,而且,他們夫子立刻又出了一個題目,讓他重寫一篇,結果,他還是寫的極好,就跟當世大儒一樣,你們說,這豈不奇怪。”
朱爾旦?這個名字似乎很耳熟的樣子。
聽到這個名字,李長空下意識的看去,就見牆角的幾個書生正在高談闊論,其中一個聽了,不屑的一笑,譏諷道:“是不是真的啊,當世大儒?這有點假了吧,一個普通書院的夫子,知道什麼叫大儒啊。”
“誒你這人,別管是不是大儒了,就這人一下子開竅這種事,也是夠稀奇的吧。”最先開口那人不樂意了,連忙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讀書人一朝頓悟,下筆如有神不是常有的事嗎?說明開竅了唄。”那書生不在意的說道。
“不是,要是一般人,我也不什麼,可偏偏是他朱爾旦,這個榆木腦子,說不好聽點兒,就跟個傻子一樣,腦袋不清不楚的。”
“要不是因為書院的先生和他們家有那麼點親戚關係,早就把他轟出書院了,那裡還等得到現在,誰知道,居然還有這種運道。”
“你們說,他這是不是被鬼附身了,說起來,前段時間,我們在夜裡打賭試膽,說是去城外的十王殿走一趟,拿點兒東西回來當證據。”
“結果別人隨便扯點兒有的沒的就回來了,偏偏這傻子,硬是把十王殿裡的陸判官的神像給揹回來了。”
“十王殿的傳你們也都聽過吧,那神像,好傢伙,火紅的絡腮鬍子,青綠色的面龐,銅陵大眼,兩簇豎立的黑眉毛,一身紅色官袍跟血染地似的,他大晚上的揹回來,差點兒沒把我們給嚇死。”
“你說,這麼個傻子一樣的人,突然開竅,還一下子就變得這麼聰明,是不是那天晚上在十王殿裡裝鬼了,鬼附身了?“那人滿腔疑惑地道。
聽到這話,眾人毫不客氣的嗤笑一聲,譏諷道。
“你這話說的也太假了,還鬼附身,鬼附身能讓一個呆子開竅,變得這麼聰明?真要是這樣,我也想讓這個鬼附身一下,最好幫我考個狀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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