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李大嘴一把拉住,煞有其事地說道。
“我看不一定。”
“嘿我說李大嘴,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感覺你小子話裡有話啊?”看著神神叨叨的李大嘴,白展堂皺眉道。
只見李大嘴一臉你看不穿的樣子,又一次靠近白展堂,用比之前更小的聲音說道。
“我看,這李捕頭來不是為了辦案的,而是為了掌櫃的來的。”
白展堂聞言一愣,下意識皺了皺眉,隨後搖搖頭,“胡說什麼呢,你這也太扯了。”
李大嘴急了,“嘿,你還真別不信啊老白,這看在咱倆是兄弟我才提醒你的。”
“你說,那李捕頭是來辦案的,好,辦案總要調查吧,可你看李捕頭來了這麼些天,都幹嘛了,每天不都是在客棧裡,連出去逛逛都沒有,這像是查案的樣子?”
白展堂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但還是說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說他是為掌櫃的來的啊。”
李大嘴一笑,“老白你就嘴硬吧,你發現沒,這李捕頭自從來了之後,每天那是雷打不動的往掌櫃的面前湊。”
“這傢伙,一天三頓比吃飯都準時,只要掌櫃的有空,那傢伙就湊過去了,談天說地的,啥都能聊,你看,這不又聊上了,這不是對掌櫃的有意思是啥。”
聞言,白展堂下意識看向大堂的方向。
從他這裡看過去,正好能看見大堂正中央的桌子上談話的李長空和佟湘玉兩人。
也不知道李長空說些什麼,佟湘玉笑的花容失色,哪怕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她的好心情。
兩個人一個是風流瀟灑,劍眉星目的青衣捕頭,一個是風韻猶存,風情萬種的客棧老闆娘,坐在一起,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登對。
不知不覺間,白展堂的眉頭已經蹙成一團解不開剪不斷的死結,皺的能夠夾死蒼蠅了。
李大嘴見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悄聲道。
“老白,雖說咱們和李捕頭關係不錯,可到底還是咱們兄弟之間更親。”
“你和掌櫃的,咱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沒道理說讓李捕頭中途戧行的道理。”
這時,李大嘴臉上露出幾分不贊同,“要我說,這事還是李捕頭不地道,你們怎麼說都是師兄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不知道。”
這話一出,白展堂沒由得感到一陣心慌,急忙否認。
“你別胡說,什麼朋友妻的,我,我和掌櫃的,我和掌櫃的什麼都沒有,別瞎說。”
話是這麼說,可說這話的時候,白展堂的雙拳卻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手指甲刺進肉裡也不覺得痛。
下意識看向大堂裡相談甚歡的兩人,眼中的情緒濃烈的化都化不開。
“行了老白,你這有意思嗎,我跟你說,這不是以前,你和掌櫃的還能慢慢來。”
“說個不好聽的,那李捕頭人品樣貌才華那樣都不比你差,現在還會討掌櫃的歡心,你再不出手,可真就雞飛蛋打了。”
“我說了,這和我沒關係!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這句話一出,白展堂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激動起來,大吼一聲,身上迸發出一股暴虐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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