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警惕性更高,轉過去看向這只八哥的,簡直不是他的餘光,就是他真正的正眼。
喲,還挺聰明。
尤海心不願扭過頭,然後就感覺自個兒的頭發被狠狠揪了一把,一時之間簡直火冒三丈。
這才剛剛扭頭呢!
尤海迅速回頭撲過去:“呔,被我抓住了吧!”
放下了電話的金譽臉色烏青:死亡凝視.jpg
其妙又瑟瑟發抖:“大佬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我……有點慌。”
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並且臉色非常不好的在盯著尤海,尤海轉過頭想找到那隻八哥的蹤跡,卻發現那隻八哥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現在留在這的只有一個臉色黑的跟個啥似的的大魔王。
金譽:“我在那兒勤勤懇懇給你問那個詩歌賞析的答案,結果你在這調皮搗蛋,居然還來揪我的頭發,你是不是這幾天沒有被打,所以覺得皮癢了啊?!”
尤海:“你……你,你聽我解釋。”
尤海沒有轉過頭去看小助理這會兒的臉色,但是他也猜透了,這事情到底是個什麼走向。
無非就是這只八哥飛到了沙發背上尤海和金譽兩個人的中間,然後趁尤海他自個兒不注意揪了他一下以後,引到了尤海的注意力。
再等下一次的時候,就連著金譽一起揪,然後等反應特別大的尤海轉過去了,再自個兒在飛速跑掉,徒留在這一邊跟尤海面面相覷的金譽大魔王。
於是最後尤海不僅悲催的自個兒被揍了,而且還要被金譽大魔王認為他還太歲頭上動了土,別提多悲催。
金譽冷笑:“解釋什麼?”
金譽:“你是想說你不是那個揪了我頭發的,還是想說你沒有揪我的頭發,還是說我在瞎說你揪了我頭發?”
尤海被金譽這麼一串繞口令給繞暈了,暈暈乎乎的不知道他在講什麼東西。但是他感覺自個兒這個鍋,怕是要背穩了。
圍觀了全過程的小助理吭哧癟肚:“剛剛其實……”
金譽冷著一張臉,轉頭看向了小助理:“我不介意你們兩個平常的時候抱團去幹些什麼,但是在我面前的時候,你們兩個還是不要這麼抱團的好。”
金譽在家裡的時候哪裡不知道這兩只在家裡頭經常幹一些他禁止的事情,但是有時候他也沒有去嚴格要求太多,畢竟管的太嚴的話容易起逆反心理。金譽也只不過是把握在一個恰好的度而已,看穿,但是不拆穿。
拆穿,並不意味著他一直縱容他們。
金譽嚴肅:“你們是不是當我傻呢,這不是他打的,難不成你們還想把這事情推到那隻八哥身上嗎?”
小助理無話可說。
尤海簡直哭唧唧:“就是,可是……就是那隻八哥打的你啊。”
金譽一筆記本就拍上了尤海的肩膀:“還給我在這兒裝呢,你是不是還要說那八哥不僅是打了我,還打了你啊?”
尤海:就是啊!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