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了眼神的男主角也是一臉懵逼:以前講戲的時候也沒有講的這麼玄乎,還是有一些可以分析的邏輯的,今天講的簡直不能說是一般的玄乎了。
兩人懵逼了一會兒以後,將視線轉向了另外一邊正在看劇本的女主角。
導演這兒肯定是不能追著一直問他,不然的話上不得就會讓他心情變得不好,進而罵他們一頓,可是等會兒去跟女主角請教一下的話,估計還是有點門路的。
畢竟都在導演的手下混這麼多天,估計對導演的性子也摸得差不多了。他們兩個人一時之間搞不明白沒關系,還可以爭取三個人過來。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做三個臭皮匠頂的過一個諸葛亮,一個心思細膩的女孩子過來,估計分析事情,也分析的好一點。
然而張討嫌並不想讓他們玩兒什麼男女搭配幹活兒不累,直接問道:“這次聽懂了吧?”
尤海揣手,莫名有點兒慫:“可能您對我的理解能力……過於高估了。”
男主角不敢做聲,但是他身上的氣息,全然都是在贊同尤海。
張賢嘆了一口氣,眼神兒嫌棄。從前念書,大家都是賞析過詩歌的,他剛剛的那句話其實可以斷句成一首短詩。
張賢:“這次可算是懂了吧?”
張賢和尤海對視了足足半分鐘,尤海終於沉重而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男主角在一邊憋著沒有說話。
張賢終於臉上露出了一點兒欣慰的表情,端起自個兒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菊花枸杞茶,結果發現裡頭沒水了以後,也沒有找過人來給他打,而是自個兒親自過去給自己倒了。
見張賢走開,男主角終於鬆了一口氣,湊到了一邊的尤海身邊,略帶崇敬:“厲害了啊哥們兒,導演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尤海:“其實他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
男主角:“是什麼呢?”
尤海:“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尤海覺得自個兒考慮的完全有道理,只不過講個戲而已,就開始跟他打啞謎,而且是完全讓人猜不透的啞謎,這實在是也太叼難人了。
尤海真的都被這詩歌折磨的覺得自個兒是個外國人了。
如果這不是因為這個導演的脾氣就是這麼的玄乎,那就真的是這個導演在刁難他,想讓他自個兒知難而退,從而在不得罪金譽的情況下,換掉他這麼個歌手。
尤海幽幽嘆氣。
他還真的希望這導演是想換掉他呢,然而偏偏據他所知,這導演就是這麼玄乎的脾氣。然而他這會兒是真的沒有聽懂,這導演到底是說什麼,於是回家以後少不得就要請教家裡頭的人。
要是小助理知道的話,那他隨便買點吃的,就能夠封住他的嘴。偏偏小助理這麼個腦子,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那就得請教家裡頭的金老大了。
然而去請教家那頭的金譽的話,已金譽的性子八成在指導的過程當中還要毒舌一番。
念及此,尤海只覺得腦袋一陣疼,看向一邊的男主角的時候,想到他天天都要說這個導演的荼毒,又是一陣同情。
尤海:“我倆真命苦。”
突然被命苦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