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想起這只八哥以前那種兇殘性格,徐音忽然之間覺得做事還是要留一線比較好,得罪狠了的話怕是誰都討不
徐音戳了一下齊莞莞的腰:“莞莞,別笑了。”
齊莞莞:“哈哈哈你看它那小紅嘴!”
徐音拉了拉齊莞莞的袖子:“莞莞,別說了。”
齊莞莞:“哈哈哈像不像個小姑娘?”
周九:……老子要跟你同歸於盡。
周九記仇的時候從來就是直接了當地懟回去,絕對不會等很久。
所以齊莞莞沒有料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她就知道了什麼叫做現世報。
齊莞莞生無可戀的坐在床上,額頭上敷著一張沾滿了卸妝油的卸妝巾,徐音坐在一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徐音:“我昨天都跟你說了,你不要再笑它了。完了以後它不就忽然生氣了,結果半夜就在你腦袋上寫個王字。”
徐音:“我估計它也是不識字隨便亂畫的,結果好巧不巧的就在額頭上畫出了個這麼個字。你說它畫個什麼形狀不好,或許還能給你修補一下。結果完了以後這麼一個方方正正的字你是母老虎一樣。”
徐音:“你為什麼不說話?”
齊莞莞面無表情:“我在等。”
“等什麼?”
齊莞莞的眼神兒瞅向了被扣在透明臉盆下的周九身上:“我打了酒店服務的電話,讓他們趕緊給我端個火鍋上來,順便還帶把刀。”
齊莞莞說這話的時候,眼圈有點泛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自個兒臉上被塗了東西太過於難堪。
周九剛開始的時候還特別義憤填膺,畢竟也是禮尚往來,現在房間裡頭一片狼藉,就是這兩姑娘為了和周九對抗才造成的這種龍卷風過境的效果。
徐音看著齊莞莞,知道她現在這樣子應該不是太過於難過,而是純粹很氣憤而已,也就放下了一點心,知道讓她出掉這口氣就沒事兒了。
齊莞莞頂著卸妝巾生氣:“它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給它塗一下口紅,它就硬得還到我身上來,怎麼就氣量這麼小呢。”
徐音失笑:“之前它弄壞了你口紅,你不也是硬抓著它,把它嘴給塗紅了嗎?你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周九拍了拍翅膀十分贊同徐音的話。
徐音輕飄飄地瞟了周九一眼:“你也別在那兒得瑟,我可不是幫你說話。反正你主子現在已經生氣了,到時候你還想要怎麼哄好她,別在這兒墨跡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一張毛臉上滿是大寫的不想哄。
齊莞莞也是一臉的嫌棄:
徐音:“一個不想哄一個不需要哄,所以現在你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單身狗子的原因了嗎?”
兩只單身狗子完全不知道話題為什麼會繞到這上頭來,有志一同的露出了特別疑惑的表情,簡直不能夠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