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攆回來都是輕的,說不定會當即給就揍一頓狠的。
齊莞莞現在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跟周九打起架來的時候,就可勁兒盯著周九腦袋上的那幾根呆毛揪。
本來周九就特別保護它那幾根呆毛,畢竟這些幾根可以算得上是和烏鴉有所區別的重要特徵。
然而齊莞莞還要盯著那一撮兒揪,弄得周九每次都特別的顧忌,連打個架都不能夠好好打。
周九拍了拍翅膀,有點兒懷疑她們女孩子是不是都是這樣打架的,像抓頭發什麼的都已經成為了她們的一種本能,沒見烏雲蓋雪跟周九打架,也盯著他腦袋上的呆毛揪麼?
而像他跟徐景打架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幹,徐景那是直接抄起雜志捲成紙棒棒揍鳥兒,特別兇悍,揍起來的時候也特別的疼。
周九本來還在想著要怎麼混到火車上頭,這會兒注意力突然之間想到了徐景那兒,頓時就開始考慮著下次時間要是徐景又惹惱他了,他自個兒裝死的可能性。
死徐景他丫的。
小松鼠蹦蹦噠噠的跟著周九跑到了房間裡頭,對著齊莞莞攤開的行李箱發呆。
齊莞莞的房間裡地板上攤著的東西多,一看就是沒怎麼整理行李箱的樣子。
本來周九看著齊莞莞把家裡都收拾得挺利落的,想著出門在外,這姑娘的行李箱應該也是整整齊齊的,哪裡知道就是這麼一堆堆在那兒。
小松鼠往前頭湊湊,伸出爪爪將其中一個箱子給刨了出來,熟練地將拉鏈打了開。
愧是在人類社會當中流浪過的小生物,這會兒來拉拉鏈的動作不要太熟練,周九看著小松鼠的動作,覺得直接以現在這幅鳥身體,自個兒都不一定有小松鼠這麼利索。
是那種愛亂動別人東西的小寵物,它這會兒要動齊莞莞東西,肯定是因為它聞到了什麼好吃的。
周九拍了拍翅膀,等著看小松鼠能夠聞出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完了以後就看出來,小松鼠好像是刨出來了一隻口紅。
周九雖然特別的直男,但是口紅這種東西還是認識的,不僅認識,他還知道怎麼開啟,怎麼把它轉出來,然後塗。
畢竟塗唇膏也是這麼個步驟,精緻boy都會。
然而沒想到的是,看上去小松鼠也會這個步驟,將口紅蓋子拔下來後,十分熟練的就把口紅管在地上搓了兩下,然後就把唇膏給像平常大家旋轉出膏體一樣弄了出來,完了開始往嘴裡塞。
周九三下兩下地蹦到了過去,從小松鼠的爪下將那隻口紅給搶了下來,然後就聞到了一陣甜蜜的巧克力味道。
難怪小松鼠這會兒把這支口紅給弄了出來,原來因為這只口紅是巧克力香味兒的。
至於為什麼阻攔它……
雖然看著小松鼠剛才那是一副要塗口紅的樣子,然而實際上週九也是知道八成這家夥是想把口紅給吃掉。
開玩笑,這怎麼能夠吃。
小松鼠:怕我毒死?
周九:怕你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