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坨坨一個接一個的在桌上砸,這些奇怪的麻將術語什麼的,還是讓虎皮鸚鵡覺得有點兒小恐怖。
虎皮鸚鵡抖抖毛:“等……等等寶玉!”
知道周九要往哪兒飛,但是它只要跟上就是了,等到周九好不容易停在了一個小鐵窗外,它也停了下來,開始繼續質問周九:“都公的!”
正在想著事,但是屢次被打擾了的周九,好歹是壓住了自個兒的脾氣一點,沒有直接對著虎皮鸚鵡發飆。
周九略微王之不悅地瞅了一眼,總是發出奇怪的叫聲的虎皮鸚鵡。
虎皮鸚鵡果斷向小松鼠的方向蹭了蹭,結果不出意料地遭到了周九的阻攔,虎皮鸚鵡委屈地停在了原地扇著翅膀點了點小松鼠,然後又點了點自己,重複道:“都公的。”
周九:“所以呢?”
這難道還需要什麼所以的嗎,都是公的不就行了嗎,居然還要問所以,這不明擺著的問題嗎?
周九:“你忘了秦鐘?”
虎皮鸚鵡張口結舌。
周九:“蔣玉函總不會忘吧?”
周九:“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是沒有忘記的。離掌櫃遠點兒,它爹我不同意好嗎?”
小松鼠聽不懂他們之間的談話,只知道兩個小夥伴在那邊嘰嘰咕咕不知道在幹嘛,還很是好奇的鼓著腮幫子扒著周九的一邊的羽毛,往那頭探頭看,似乎想看看虎皮鸚鵡這會兒又在幹嘛。
周九一把就將吃裡扒外的鼠閨兒砸給摁了回去,簡直是非常的冷酷無情,辣手摧鴛鴦了。
或者說……
辣翅摧鴛鴛。
虎皮鸚鵡一時之間被周九堵了回去話頭,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把這話給接下去。
其實周九也只不過是玩兒了個言語把戲而已,他剛剛不讓虎皮鸚鵡和小松鼠一起玩兒,只不過是想著不想把虎皮鸚鵡的那些壞習慣,傳到小松鼠身上而已。
畢竟這家夥昨個兒才玩兒的那種流氓把戲,這時候肯定這些小壞心還在它骨子裡頭活躍,要是這一會它把這招給教給了小松鼠,完了以後齊莞莞抱著小松鼠,結果小松鼠在齊莞莞身上幹了點啥了話……
周九覺得他連面子只怕都要被這些個給丟盡了。
要知道他可是個正經的寵物,他養出來的寵物,那也必須是正經的。
正經不行,那一大盆子火鍋可虎視眈眈等著肉下鍋呢。
過他也肯定不是那種根本就不講道理的老大,如果虎皮鸚鵡表現出了一點悔改之心,跟在他們後面乖乖的,那周九肯定也會解除這條禁令。
但是這跟出來才多久,虎皮鸚鵡就總是對小松鼠動翅膀動爪爪,不停地想要靠過去,這讓周九怎麼放心?
而之後虎皮鸚鵡要是在對周九說話的過程當中,表現得正經一點,周九也可能會不怎麼計較,但偏偏他還要提到啥都是公的。
周九拍了拍翅膀:“你敢不敢對一下,你跟秦鐘之間的臺詞?”
虎皮鸚鵡裝瘋賣傻哼哼唧唧。
周九一爪子就沖著鸚鵡屁股踹了上去。
虎皮鸚鵡嚶嚶嚶拍翅膀飛開,這次硬不吃軟的家夥終於抵不過周九的暴脾氣,開始了哼哼唧唧地背臺詞。
“好人,你只別嚷的眾人知道,你要怎樣我都依你~”
“這會子也不用說,等一會睡下,再細細的算帳~”
周九裝模作樣地捂住一臉茫然的小松鼠的耳朵,看著虎皮鸚鵡那叫一臉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