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牌的方式太多,周九也不能一一知曉,就以他知道的最簡單的幾種而言。
基本上一個人贏的機率是四分之一,只要贏過了桌上另外三個對手,他就能夠獲得勝利,然後贏得所有的錢。
可一個人這麼無窮盡的賭下去,想要連勝,那就是14的勝率,再是14的14的機率,這麼無限的取下去。
贏面,也就是不斷贏的機率也就越來越小,甚至到了最後的時候,機率是無限趨近於零的。
所以基本不存在憑借運氣連贏的人,連勝的這種機率是基本上趨於零。
同樣的,在賭桌上贏錢的機率,那也比輸錢的機率要小的很多。
所以基本上賭徒進賭場,都是把自個的錢給輸出去,沒有多少是能夠真正的拿回來的。
容嬸兒:“我就帶家裡頭的親戚過來坐坐,肯定是要和他坐一桌的,你們再過兩個人過來,給我做個牌搭子,咱們來打幾圈。打完這幾圈以後,我又要趕回去做飯了。”
賭場裡的人紛紛留飯,甚至於連著容嬸兒一起帶過來的親戚,都一起挽留想讓他留下來,在這賭場吃完飯算了。
周九看著容嬸兒一邊假意拒絕,卻始終不把話說死。
然後茶樓裡頭的人察言觀色之後,紛紛轉而勸說親戚,讓親戚左右為難,最終不點頭答應的樣子。
眼珠一轉,就看出了容嬸兒真正的意圖。
這位姑婆只怕是自個兒也不想回去做飯,於是就帶著這親戚跑到賭場來蹭飯來了。
然而她又不想讓這親戚直接看出她的意圖,就故意說出了那一句中午還要回去做飯的話,完了以後就自己又不堅定拒絕,而且暗地裡慫恿茶樓裡的人不停地去勸親戚,逼得親戚不
可以說也是自個兒把好面子都做足了,壞人全都讓茶樓裡的狐朋狗友給當了。
過那些狐朋狗友,看上去也不介意就是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將想探過他,去逗弄另外一邊的小松鼠的虎皮鸚鵡,直接給一翅膀懟遠了,然後打量起了這茶樓裡頭的擺設。
剛才周九聽說這茶樓裡有規矩的,如果在這兒打牌,到了中午就免費留飯,周九就感覺這茶樓的老闆根本就沒有開茶樓的心。
如今一看果然沒有錯,整個茶樓雖然說是茶樓,卻根本沒有清新俊逸的樣子。
而是花了很多屏風,將房間隔成了好幾間狹小的空間。
整個房子裡面充斥著牌砸與人語的喧鬧,屋子裡頭沒有一點反光可以看得見自己容貌的東西,甚至於也沒有掛上鐘表這一些提示時間的裝置。
知道這些的人或許不會注意到這些,知道這一點的人就會留意到這擺設的確是有點問題。
賭場裡頭是不會放鏡子的,如果賭徒賭紅了眼,結果看到了鏡子裡頭自己的模樣以後,可能會被鏡子裡的自己所嚇到,從而清醒起來,收手不再賭。
會放時鐘的,因為時鐘會提醒賭徒自己已經賭了多久了,也會起到一個對他們禁止作用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