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子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給寵物們洗澡,見到虎皮鸚鵡這麼縮成一團,不肯去碰水面的模樣,只覺得特別的好笑:“你怕什麼,直接下去洗了就行了。到時候把你抱出來給你吹幹,絕對不會感冒的。你這麼怕誰幹嘛?那水又不是開水又不會給你脫毛。”
虎皮鸚鵡:“站著說話不腰疼!”
齊老爺子果斷蹲了下來,抬起頭看著還在那賴皮的虎皮鸚鵡:“好了,這回我蹲下來了。我再跟你說一遍,你趕緊下去洗完就好。總是這麼賴著的話,到時候你齊爹他沒耐心了,直接把你給打暈了再洗,你多虧呀。”
打暈一隻鳥兒,這是何等喪心病狂的技能。
說真的,他真的能夠控制好力道來打暈一隻鳥,而不是直接把一隻鳥的脖子給折了嗎?
虎皮鸚鵡肯定是不願意自個兒被打暈的,而且看著齊攜玉那真的蒲扇般的大手,完全不覺得自個兒能夠承受住他那一擊。
“嚶嚶嚶……我一生品行既虧,今日之報既系當然,何必又生殺戮之冤。隨我去忍耐。若天見憐,使我好了,豈不兩全。”
齊老爺子搖了搖頭:“世間安得雙全法?”
齊攜玉本來就等的不耐煩了,這會兒還聽它們說一些他不怎麼懂的話,直接一巴掌就把虎皮鸚鵡給塞到了水裡頭。
虎皮鸚鵡慘叫加撲騰,像是齊攜玉把它塞到了硫酸裡一樣。
齊莞莞和周九也不準備洗澡了,齊齊回頭看著虎皮鸚鵡在那水裡頭撲騰。
一主一寵臉上都是大寫的看好戲,如果不是手邊上沒有瓜的話,說不定他們還真的會拿片瓜來吃一吃,可以說也是非常的主寵般配了。
齊老爺子眼見著這邊已經開始洗了,轉頭一看,之前那邊安安分分在加水的,現在突然之間又停下來了。
齊老爺子:“你們兩個那邊又是個什麼情況?”
周九拍了拍翅膀,非常沒有主寵情義的開始甩鍋:“她不倒水。”
齊莞莞:“……盆裡不是有水嗎?你就不能先洗了再說?還怪我不給你倒水。你這洗個澡,嘰嘰歪歪事這麼多,你是個小姑娘嗎你?我要不要去廚房給你拿盒牛奶來搞個牛奶浴,或者是去街上買枝玫瑰花來給你搞個玫瑰花瓣澡?”
周九擺出嫌棄臉瞅著齊莞莞,順便還拍了拍翅膀,離她更加遠了一點:“乳臭未幹。”
齊莞莞:“我,我沒有好嗎!”
周九雖然說反應非常快的就把這些話給懟回去了,但是心底裡還是帶著點兒詫異地看了一眼齊莞莞。
畢竟平常的時候這小姑娘在家裡頭,要是自個兒跟她吵起架來了的話,她通常都是直球了事。
哪裡會像今天一樣,居然還拐個彎來諷刺一下他。
察覺到了周九的目光,齊莞莞很是洋洋得意:“是不是感覺我有點不一樣了?告訴你,我媽可是新教了我很多法子來對付你。”
一邊正在給虎皮鸚鵡洗羽毛的齊攜玉奇怪:“你突然之間找你媽學這種東西,是為了對付你家鳥兒的嗎?”
齊莞莞理直氣壯:“當然了,不然我學那玩意兒幹嘛?”
從小到大一直試圖將這些知識交給自家女兒,至少把自家女兒培養成一個被人惹了,以後能夠輕易惹回去的人的齊攜玉,心情很是複
之前齊莞莞問她媽媽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在一邊還高興了一下,覺得自家女兒真的開竅了,知道在這社會上行走需要知道一些勾心鬥角。
哪裡知道……
她是想和她家鳥兒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