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忍住不去拆哥哥的臺,就已經是對哥哥最大的仁慈了,怎麼可能還會假模假樣的隨著閨蜜去擔心他。
過徐音也不可能真的去拆穿自家哥哥,一來是好歹要在哥哥的女神面前,給他留點面子。
二來就是她不確定她拆穿了以後,自家哥哥回家她還能夠好過。
兄友妹恭,不
徐音覺得自個兒現在有點脫發,絕對是因為自個兒小時候的頭發被自家哥哥扯了太多!
雖然徐音她沒有明說,但是徐音的輕松的情緒傳遞給了齊莞莞,好歹是讓她放鬆了下來,也不再耿耿於懷這件事情,而是轉而跟徐音聊起了別的,然後下意識地走進了廚房做了一份紅糖姜湯。
周九拍了拍翅膀,飛到了廚房門口圍觀了一會兒以後,默默地又回到了沙發背上,居高臨下的瞅著徐景。
徐景小聲嗶嗶:“真的是謝謝了你這一臉快來問我的表情。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你不必說。”
然而很多時候事實的真相,重要的不是他想不想知道,而是別人想不想說。
周九神秘兮兮:“你猜她在跟誰打電話?”
雖然說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只八哥,但是見它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徐景還是有點兒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心:“……音子?”
周九拍了拍翅膀:“你猜她們在聊什麼?”
周九默默靠近了一邊兒:“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有過去偷聽她們說話麼?還是擱這麼遠,你也能夠聽到她們說話?”
徐景沉痛捂臉:“我自個兒的親妹妹,我能不知道她什麼性格嗎?”
周九:“……徐半仙、徐半仙。”
好歹相愛相殺了這麼多年,簡直已經不能用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來形容了,完全就是相隔千裡都會有莫名奇妙的心電感應,尤其是彼此在心裡罵對方的時候,那叫一個噴嚏不
徐景抬起一隻手擱在額頭上,瞅著周九開始認真地商討:“既然反正她們去演唱會已經成定局了,你說我也不可能待在家裡面守空房吧,我要不要也買張票跟著她們一起去?”
周九:“……牛皮糖、牛皮糖。”
高興了:“這怎麼叫做牛皮糖呢?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烈女怕纏郎嗎?”
周九:“……可你怎麼讓她們答應?”
烈女怕不怕纏郎周九不知道,但要是這次的演唱會,徐景硬是要巴巴的跟上去的話,估計首先發飆的不是齊莞莞,而是徐音。
到時候烈女的意思可不是貞潔烈女,恐怕是脾氣暴烈女。
齊小本來就在一邊聽著他們談話,這會兒聽到他們要去哪玩兒,雖然還沒有聽出地方和同行人員,但也膩膩歪歪黏了上來。
“去哪兒呀,我也要去。”
徐景這會兒也在為計劃的實行而糾結呢,直接反駁了小孩兒的意見:“去什麼去,不許去。”
齊小就地一坐:“不讓我去,我就鬧!”
徐景頭疼:“我也想去,要不我也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