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齊老爺子摸著自己的鬍子,其實有一點兒不
平時準備自己的下酒菜的時候,齊奶奶都沒有給這些小動物們準備零食的時候積極,而且免不了要知道他是在喝酒以後,還要念叨上兩句。
雖然說聽著很溫馨,但是喝酒就是圖一個暢快,被自家老伴兒在自己身邊唸叨了這麼兩句以後,這些暢快難免就要打一兩分折扣。
齊老爺子也想過幹脆炒一大包花生米,然後存在冰箱裡頭,每次吃的時候就把它捏一點出來,當做下酒菜。
知道是齊奶奶不想這麼做還是怎麼地,反正每次的花生米剛剛炒出來的時候,齊老爺子吃著覺得挺好,在冰箱裡都放過一夜以後再拿出來,就變得軟乎乎沒得個嚼頭。
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原因,只能將這個原因歸納為,放到冰箱裡面因為受潮然後變軟了,可不敢往自家老伴兒,並不想給他做飯存著給他當下酒菜的方向想。
雖然按照情理而言,齊奶奶不想給他做下酒菜讓他喝更多的酒的這個理由,更加有理有據。
天下的奶奶都是最疼小娃娃的,小松鼠抱著自己從窩裡頭翻出來的東西,才咬了一口,就聽到樓梯那兒傳來了點動靜,抬頭就看到穿戴整齊的齊奶奶,正在慢騰騰的往樓下走。
小松鼠頓時爪爪裡抱著的東西都顧不得拿上,歡天喜地的就迎接了過去。
是因為跟哈士奇待久了,小松鼠這會兒歡迎人的時候也帶上了一點兒狗性,那小尾巴搖的跟小孩兒從上坡沖下來的時候,手裡的風車一樣。
齊奶奶瞅著小松鼠跑過來,臉上也是笑眯眯的,只不過卻是沒有跟小松鼠講話,轉而向沙發那兒的徐景打起了招呼。
“景哥兒今天怎麼一大早的就來我家了?音子應該也來了吧,是來看莞莞的嗎?”
疊地拋開心裡所有雜七雜八的念頭,從沙發上站起,迎了過來:“聽說您家來了個小孩兒,我來陪他在周邊轉一轉,一個男孩子的話還是比較好讓我們這些糙漢子帶的。音子……她今天在家裡面有事,所以沒有跟來。”
齊奶奶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個兒肩膀上的小松鼠。
齊奶奶的確是沒有跟小松鼠來寒暄,因為小松鼠自然會順著杆子往上爬,早就在跑到了齊奶奶的面前搖了搖尾巴以後,就順著齊奶奶的褲腿往上哧溜。
一下子就竄到了齊奶奶的肩膀上,然後坐了下來,歡天喜地的用腦袋去蹭齊奶奶的脖子。
小模樣那叫一個眷戀與乖巧,特別的招人疼。
徐景瞅了一眼搖尾巴的小松鼠,又瞅了一眼在另外一邊跟著虎皮鸚鵡瞎鬧的哈士奇,眼裡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種不忍直視之色。
同樣都是歡天喜地地搖尾巴,一個就搖的那麼萌萌噠,一個就搖的那麼的招人打。
徐景默默回憶了一下,當初徐音決定要把哈士奇給買回家的時候,自己到底在旁邊幹些啥,為什麼不果斷的阻止她,並買回家一些小萌物,而是非得讓一頭大魔王回到自個兒家。
烏雲蓋雪慢悠悠地踱步,從客廳當中路過,看來是睡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想起來伸個懶腰,在屋裡頭轉悠轉悠。
其實也有可能是因為看到了齊奶奶起來了以後,要不動聲色的過來歡迎一下。
徐景看著從自己腳邊走過去,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的烏雲蓋雪,一瞬間也是心情複雜,畢竟這只貓從名義上來說也是他從外面抱回來的,雖然現在都已經預設是齊家的貓了。
傲嬌萌有時候也是一種萌,但是耐不住人家寵物傲嬌都不對著你傲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