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話面板照樣會皴裂。
可以說,空氣當中這些濕潤的小水珠,也是非常的耍流氓了。
就粘在其他地方讓人冷,偏偏就不在臉上濕潤補水一下,還是讓臉上的面板幹裂起皮。
周九沒多少沒毛的面板露外面,對於鳥類而言,北方這種幹冷無疑是更加舒適一些的。
畢竟它們的羽毛雖然不怎麼沾水,卻是非常吸濕的,不動的時候感覺不出來什麼,動起來的時候,如果空氣當中濕潤度大了的話,周九會覺得有沉重感。
這邊的一年四季雖然說美景不斷,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美景的。
至少周九這會兒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徹底落下去了,天空灰白灰白的。
襯託得下面的樹林,陰雲重重,有一天恐怖片的感覺。
完全沒有了剛來這兒的時候看到的,那種銀裝素裹的聖潔感。
聖潔與詭異,只有一線之隔。
其實……
那個線就是光線。
周九拍拍翅膀飛到了屋簷上停下來,之前他裝過蒼耳的袋子還丟在屋頂上,這會兒似乎是被凍在了屋頂上面。
估計好一段時間,是不可能被輕易被風刮到地上去了。
過就算近段時間被刮到地上去了也沒事兒,反正真相都已經被發現了。
而且他不久就要離開這兒了,完全就是不帶怕的,哪管死後洪水滔天。
站在屋簷邊上,舉目四眺。
周圍除了一些植物都空空曠曠的,只有往遠處看的時候才能在遠處看到點點燈火,這才有了一些人間的氣息。
說起來他們在這邊撒歡玩的時候,都已經玩到了別人收了麥子的田裡去了,都還是沒能夠跑到別人家裡面去瞅一瞅。
導致到這這麼久以後,周九見到的人戶不超過二十個,也算得上是一種遺憾了。
過這種遺憾,並不意味著周九在這邊呆的很無聊。
相反,因為這有很多新奇的東西,周九在這兒,尤其是等徐景來了以後,一起探索的日子,那叫一個充實。
之前是隻有哈士奇這麼一個多動症患者,之後又來了一個躁動症患者徐景。
兩相結合起來,還不就帶得周九滿山跑。
這種時候他們滑雪都不用雪橇的,全靠浪,在雪裡頭他們都能夠浪的飛起。
說到浪,這邊徐景在鏡子裡頭,美滋滋的把自己身上整理了一遍以後,毫不客氣地給自己打了十分。
然後轉身就去找自己的小夥伴炫耀去了。
首要找的就是周九,畢竟之前周九還是陪著他一起,在衣服堆裡面找衣服來的戰友來著。
這一找就找到了屋外,徐景看著屋簷上的周九,捋了把頭發,靠在了門框上面開始打招呼。
“那邊那隻小鴉鴉,你過來一下。”
什麼叫狂浪滔天,這就是!
周九差點兒沒從屋簷上倒栽下去。
穿得這麼騷裡騷氣就算了,你講話能不能霸氣一點!
徐景眨巴了兩下眼睛,似乎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霸氣?好的吧霸氣……”
徐景重新充滿感情地呼喚。
“那邊那隻霸氣的小鴉鴉,你過來一下。”
了,我怕,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