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觀點不同的人爭辯一個事情,很難爭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雖然他不怎麼去八卦,但是也是知道的,之前上臺的那個小姑娘在後臺的時候,可是有偷偷管這位叫過舅舅的……
“有實力的人不一定能紅,紅的人也不一定有實力,但是有些人就是有那個紅的資本。”
音樂聲停,四位評委一起舉起了分數牌。
聚光燈下,尤海認真地道著謝,場外的夜幕上,一顆星星正在慢慢地亮了起來。
齊莞莞在家裡喝著下午茶,犯著小花痴。
而另一邊,經過好一段時間坐著車緊趕慢趕的一人兩只,也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徐老記掛著後面的兩只,剛把車停穩,就顧不上打招呼,立刻就跑到了後車廂將車廂門開啟放兩只出來。
周九這一路坐車,可是坐夠了。
低壓逼仄的車廂,裡面還夾雜著某隻狗嘈雜的聲音。
剛開始的時候,周九還想著和哈士奇逗逗趣,到了後來,就完全煩躁頹靡的不想說話不想動了。
等到車一停,車廂門一開。
周九就更是迫不及待地飛下了車,甚至比哈士奇還要早那麼幾秒。
胖胖的軍大衣大叔,匆匆忙忙地從屋子裡面跑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跟徐老打上招呼,就見著徐老撒腿就往後面跑,弄得他一頭霧水,於是趕緊跟了上去。
跟上去就看到了,跳下來的兩只。
“徐老,您這來一趟還帶了兩只寵物過來呢?這只是哈士奇,這只是八哥吧?”
周九拍了拍翅膀,特地扭頭去看了一眼胖胖的軍大衣大叔。
難得有人第一眼就把他的品種給認對,沒有說是烏鴉。
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這大叔在周九這兒的印象都好了不
徐老將車廂門完全開啟。
“是啊!這是我家的狗,那隻鳥是老朋友的鳥。陰差陽錯的就一起都帶過來了,那隻鳥兒恐怕還得小李你多費點心思,那隻狗就完全不用管了,大黑它們會帶它的,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它們跟它熟著呢。”
軍大衣大叔被徐老叫著小李,卻完全沒有一點兒不適應的意思,趕緊點頭。
“行嘞!我照顧,您放心。”
說完,就叫了兩個人,幫著徐老把行李往下面扛。
周九拍了拍翅膀,飛上了車頂在周圍看了看。
遠處是連綿不斷的樹林山,一眼望過去,像是看到了古代文人的水墨畫,深深淺淺的,觸目所及皆是遠山黛影。
哈士奇在周圍撒歡兒,一下子就撒腿兒沖上了坡,可還沒等在坡上站穩,掉頭又從坡上沖了下來。
完全就是一副浪費精力的樣子。
另外一邊是一排排的房子,不同於南方常見的樓房,這兒的房子都是一層的,卻格外的長。
就像是南方把房間是疊起來的,這兒是把房子鋪開的。
周九的注意力放在了最偏的一個小房子上。
小房子散發著一股清淡的樟樹的香味兒,嫋嫋的青煙在周圍散開,慢慢地飄出老遠。
周九拍了拍翅膀,循著這帶樟樹香味兒的青煙,飛下了車廂。
目光直直地瞅著那邊,一看就是想去一探究竟。
徐老一抬眼就看到了凝視遠處的周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就有點兒憋笑。
“別聞別看了……那邊正在燻廁所哈哈哈。”
正美滋滋聞著樟樹香味兒的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