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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鳥一鼠,默默待在魚缸前看魚。
魚缸裡頭的金魚毫無所覺,仍舊悠哉悠哉地,遊過來遊過去。
周九猜測這些家夥,根本不是沒有看到他們。
而是遊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魚缸邊兩只,七秒後再遊過來……
金魚: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
這種無比有哲理的三問,隔七秒就在金魚的魚生裡頭重複一次。
哪怕是聖人莊子,都沒有它們這麼勤快地探索人生與宇宙。
過玩笑歸玩笑,周九還是知道,魚只有七秒記憶的這個說法是錯誤的。
想來也是,如果這些家夥的記憶真的只有七秒的話,想必也沒法在這個世界上延續下來。
能夠經歷重重的篩選淘汰,在這個世界上延續下來的物種,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
松鼠歪歪頭,看著一條獅子頭從眼前遊過。
突然就跳了起來,掛在了魚缸上,伸爪子進去撈魚。
是已經去做飯,馬上就要開飯了嗎?
為什麼現在還要這麼等不及?
快放開那條魚啊,那條魚是無辜的!
松鼠費了老鼻子力,小爪子倒騰了好一會兒,仍舊沒有夠著那條獅子頭一片鱗片,頓時更加往下探身子,力圖將它逼得退無可退、逃無所逃。
周九一口就叼住了松鼠背上的毛毛,試圖把它扯了下來。
然而松鼠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後面是誰在叼著它。
感覺到自己背上一痛後,這貨一驚,更加努力的向上掙脫。
這一使勁,“撲通”一聲就整個倒栽蔥進了魚缸。
“吱吱吱哇!咕嚕嚕!”
松鼠在魚缸裡可勁兒撲騰,魚缸裡面的水,瞬息就好像成了一鍋沸騰的湯。
裡頭的金魚被松鼠撲騰得暈頭轉向。
周九抹了把松鼠甩它臉上的魚缸裡頭的水:“我特麼……”
今天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