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其實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但是這種時候又不說點什麼,知道的知道我是在安慰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種尷尬是我在相親。
周九動了動爪,將徐奶奶之前給伊麗莎白,熱好放在它窩前的羊奶,往伊麗莎白眼皮子底下推了推。
伊麗莎白認真地看了眼周九,半晌,低頭舔了盆裡的羊奶一口,盆裡的奶水打破了平靜,一點漣漪劃開了死寂。
在家,聽力不好的齊奶奶,聽送貓過來的徐奶奶的話,半截兒半截兒聽得十分費勁。
於是本該說些順著表示不麻煩客氣話的齊奶奶,張嘴就問了為什麼伊麗莎白會這麼盯著周九。
徐奶奶其實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可能是因為伊麗莎白之前的孩子是隻‘奶牛貓’吧,後來它又見到了黑毛白點的你家的八哥……其實我也不知道,明明之前我們給它抱過來養的貓崽兒,特地挑了一隻跟它之前的孩子非常相似的,可它就是不樂意。”
伊麗莎白在周圍看了一圈,看了一圈下來,都沒有看到可以借力爬上鳥架子的點,不由得叫喚得更加著急了。
周九踩了踩腳底下的鳥架子,略腦仁疼。
伊麗莎白終於恢複過來了,這倒是一件好事兒。
可老早在聽到徐奶奶帶著貓上樓的聲音後,周九就麻利地從沙發上起身,飛到了這上頭待著。
是他慫了,而是他實在是沒辦法。
睡得好好的,差點被貓叼著後頸轉移陣地這種事情,發生過一次就已經是畢生陰影了。
這要是它突然清醒過來咬了下去,那可是妥妥的閻王殿請柬。
就算它真的會一直把周九當做它崽兒,轉移陣地後周九也是有多遠就想跑多遠。
貓奶什麼的,誰……
誰要喝那個啊!
簡直太限制級了,羞恥pay也要顧忌點兒度好嗎。
周九滿屋子跑,就發現鳥架子上最好。
伊麗莎白看得到,又夠不
必須得讓它給看到,不讓它看到的話,它會滿屋子找,著急得水米不
齊奶奶也心疼它,可勁兒給周九做好吃的,哄著他讓他忍著點。
是個狠心的人,看著伊麗莎白剛剛經過過那麼一遭,也就勉強忍了忍。
但是忍了這一點已經是極限了,所以他還是不願意讓它近身。
待在鳥架子上後,四周空蕩蕩的,它就無處借力了,畢竟雖然它彈跳能力好,但又不是能憑空飛起來。
伊麗莎白喵喵叫,周九在鳥架子上面滿心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