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不會乖乖的給它吹毛,而是先跟他撕逼一場再說。
誰想跟這種小姑娘撕啊?
工人甲:“那隻鳥好像拖著什麼東西往這邊來了。”
工人乙:“它往這邊來幹嘛呀?”
周九很快給了這些人答案。
“我,八哥,吹毛。”
理直氣壯,無法反駁。
工人們面面相覷,沉默了一小會兒。
工人甲接過了吹風機插上電源。
然後胡亂按了幾個按鈕,把吹風機開啟一通亂吹。
還沒來得及指揮開風筒訣竅,就已經被吹得風中淩亂的周九:……
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沒有辦法,周九可沒有興趣像從前教徐景一樣。
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教他怎麼從頭往後面吹,順著毛吹,保持羽毛的形狀,還不燙到肉。
幹脆直接指揮人家把風筒開啟,調節好了風力和溫度,放到了一邊,自個兒轉著圈圈吹毛。
工人們看著這一幕,也有一些議論紛紛。
“這鳥兒看上去挺精明的呀,看他吹毛的這種熟稔程度。”
“富人家的鳥兒果然不一樣……”
又來了,又是這種話。
周九多看了說這話的工人乙這個人一眼。
平常人說話,根本就不會拐彎抹角的總往這方面帶節奏。
怎麼這人三句話不離貧富?
果然,剛才還討論了鳥兒的智商行為,討論得挺歡的幾個工人,頓時不吱聲了。
周九多分了一絲心神在這個人身上。
這種話裡話外總是帶節奏,動不動就把天聊死的人,總是要多留一份心眼的。
因為這種人不是蠢就是壞。
破壞氣氛、勾起人心裡的陰暗面,從側面讓人不覺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這種行為雖然不是在犯罪。
但是這種煽風點火的功夫,要是真的把別人煽動得犯罪了。
法律上治不了他,那也該進行道德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