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莞莞語氣一如既往的驕橫。
“反正它現在叫齊烏鴉,妥妥的沒毛病!”
徐景把吹風機放回去,連連應是。
“是是是,姓齊!”
徐景也有過關於周九是不是沒看好,然後走失了的猜測。
但轉念想到,周九出門的時候,似乎就是這麼直接大大咧咧地出的門。
又覺得不會是走失了。
它一直都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想回家就回家,很是認得路的樣子,走失的可能性太小了。
基於此,徐景猜測周九應該是被前主人放生,或者是有意識的自行離開的。
周九拍拍翅膀,淡定地接受兩人的關注。
三更半夜浴室裡,孤男寡女並肩看著一隻八哥,場景怎麼想怎麼奇怪。
齊莞莞一拍額頭。
“扯遠了,我和音子在臥室都能聽到你們的聲音。出來看,你們竟然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浴室裡來洗澡吹毛?”
徐景無奈:“我其實是準備睡覺了來著……”
周九沒興趣繼續聽下去了,繞過兩人,往徐景的臥室裡飛去。
那裡還有一隻害人精,等著鳥大爺去教訓呢。
而這邊的臥室裡,早已經是一片靜悄悄。
周九把枕頭掀起來看了看,底下還是連根松鼠毛都沒有。
周九退出房間,複又進入了客廳。
客廳狗窩裡,哈士奇睡的正香。
一看就知道是徐景前腳剛出臥室,它後腳就跑掉了,回到了自己的狗窩。
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放著好好的房間裡的大床不睡,非要跑到客廳睡它的狗窩。
哈士奇可謂是詮釋了這句話的真諦。
周九在客廳裡找了一圈,又跑到廚房裡搗鼓了一陣,還是沒有看到松鼠的身影。
拍拍翅膀飛到窗簾那兒,把窗簾拉開一截。
又扒拉開窗戶探頭往外看,外頭星光如水,秋風怡人,睡在外頭也挺舒服
這小家夥怕是畏罪潛逃了。
松鼠的性格就是這樣,每次碰到什麼搞不定的事情,就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