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哈士奇個頭那麼大,八哥個頭那麼小,這句話是不是有點說反了?
周九懶洋洋地聽著徐景繼續講。
估摸著從那裡頭出來的人,估計分分鐘,就能開一場紀律規章制度現場版背誦會。
然而徐景接下來說的是。
“就它那智商,欺負起來多沒成就感啊!”
哈士奇:再見吧,我沒有你這個主人。
周九喳喳嘎嘎笑了一氣,果然這人絕對是個刺頭!
浩浩蕩蕩一堆出去買鹽,徐景不敢走快了,畢竟還帶著三隻呢。
秋日的風輕輕的,溫度也不涼不熱剛剛好。
略微有些幹燥的空氣,顯得很是清爽。
正是下班回家的高峰期,小區裡麵人來人往。
徐景領著三隻,這麼一副造型出來買鹽,自然引來了不少目光。
周九是個已經被看慣了的,拍了拍翅膀,便不做理會。
徐景是個心理素質無比強大的,手裡牽著抱著繼續往前走,眼皮子都沒跳一下。
松鼠膽子小,被圍觀後,幹脆一腦袋紮進了徐景的懷裡裝鴕鳥。
三者都無比淡定,然而哈士奇卻是個人來瘋。
有人看著它,它就越來勁,哪怕它現在是個小禿頭。
一堆人都在吵,只有一個人安靜,並不會讓氣氛安靜下來。
然而一堆人安靜,只有一個人在吵,都能夠讓氣氛變得吵鬧。
於是哈士奇開啟了它的表演型狗格後。
連累得另外三個,也只能被牽引繩扯得左右顛著跑。
徐景牽著牽引繩不敢大力扯,哈士奇可勁兒往前頭沖。
容易扯著哈士奇回歸正道,到了商店拿了包鹽。
徐景擦擦額頭上的汗水,一摸口袋:“臥槽?”
周九低頭看了眼徐景緊貼著皮肉的口袋,確認了裡頭絕對找不出一個錢包。
徐景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回憶。
“這是沒有帶出來,還是半路掉了啊?”
一路上哈士奇這麼折騰,的確有可能把錢包給折騰丟了。
可是努力回想,徐景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把錢包帶出來。
哈士奇把鼻子伸到草莓罐頭邊努力嗅,好像這麼努力,就能夠嗅到草莓罐頭甜甜的芬芳一樣。
松鼠好奇地爬下來,也跟著嗅嗅。
兩只圍著一瓶罐頭,擺出同樣的虔誠姿勢,簡直像是某個教派的祈禱前奏。
徐景扯著牽引繩,隨時警惕著哈士奇張嘴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