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了幾步,把爪子裡的核桃,塞進了哈士奇的狗嘴裡。
哈士奇:“……噗——”
李獸醫拍了拍哈士奇的背。
“老實點兒,給你縫針呢!你這到底是怎麼弄的,頂一腦門兒碎玻璃碴子,最大的那塊都紮進去快半厘米了。”
哈士奇委屈地噴著氣,一喘就把松鼠給它的核桃,吐出去老遠。
周九拍了拍翅膀,飛到一邊仔細看著。
這也是個意外,哈士奇沒料到周九會沖它肚皮來一口,周九也沒料到哈士奇反應那麼大。
兩相結合,茶幾咣嘰就被哈士奇狗頭撞碎了。
一些玻璃渣就這麼留在了哈士奇腦袋頂上,頓時血就流了下來。
一時間,房間空氣都靜下來了。
周九直接懵住了,它純粹是被哈士奇撩賤撩煩了,想回揍回去,並沒有想鬧出血案來啊!
這特麼發展成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
當務之急不是尋求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是解決當下的一切。
周九趕緊帶著松鼠,千辛萬苦把門給開啟了,帶著見血腿軟的哈士奇,直奔李獸醫的店而來。
幸虧齊莞莞家的門的開關,是那種往下壓,就會開啟的門把手。
曾經還因為沒有反鎖關好門,被哈士奇跑出去過。
幸虧徐景初來乍到,不知道哈士奇曾經逃家的光輝戰績,也沒有反鎖門,才能讓周九開啟門。
也幸虧李獸醫還認識這三隻,而且還心善,願意在沒有主人的情況下,給哈士奇處理傷口。
然哈士奇就真的要多流好一會兒血了。
李獸醫嘮嘮叨叨:“嘖嘖嘖,你們也真的是,前幾天才來看過傷,這回又來看傷。前幾天禿了那隻八哥,今天又禿了這只狗,下個是不是輪到你了,嗯?”
松鼠懵懵懂懂地跑過去,撿起沾滿了狗口水的核桃,不懂李獸醫到底在對它說什麼東西。
李獸醫也不以為意,轉頭又看向了一邊的周九,此刻正看著哈士奇傷勢。
“你這鳥兒果真聰明,知道帶你受傷的小弟來找我,不過看你這緊張得,像是産房外等著抱崽的愣頭青爹樣,這狗肚裡的……呃,不是,這狗腦袋上的傷口有你的原因在吧?”
周九一腳,就踩翻了李獸醫的一包棉簽。
“行了行了,我不問了。”
李獸醫搖搖頭,手上麻利地給哈士奇剃毛後消毒。
“明知故問是不好的習慣……你看你,識鳥不清就是這樣,被鳥搞大了肚……呃,不是,搞傷了腦袋,人家連說都不讓說!”
哈士奇配合的嚶嚶嚶,拿小眼神瞥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