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把黑袍捏死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拍賣會出了事情,立刻將神識散了出去瞭解了當下的情況。
自然也看到了與一群黑袍纏鬥在一起的雲起,不過他沒有絲毫要去幫忙的意思,隱藏在此的牛鬼蛇神可不只一個雲起,既然他們坐的住安世當然也能。
他現在只想當一個看戲的旁觀者以此來評估一下東域的實力分佈水平,可惜事情往往不像想的這麼輕鬆美好。
黑袍被瞬間捏死一下子就驚動了大樓外的其它黑袍人,以為大樓中隱藏著強敵,三下五除二將安保人員解決後聚在一起謹慎的向著後臺摸了過來。
鍾離和甘棠還沒從黑袍暴斃中緩過來呢眼前就又多了十幾個黑袍人,一個個眼中俱是兇光卻沒有一個輕舉妄動,他們現在還摸不清對方的底細甚至連對方在哪都不知道所以他們只能等對方再次出手。
這一群人一出現安世倒一下子看出了他們的底細,他剛剛還在奇怪怎麼這些人的氣息一模一樣實力也卡得如此精準感情原來都是一個人。
“不是簡單的分身之術,共享記憶卻不同步意識跟斬卻三尸之法有些像。”
想通這一點安世控制著神識包裹著每個黑袍開始細細甄別一圈下來卻沒有發現本體的存在。
“不應該,按理說本體應當就在這附近啊。”
安世深度剖析了在這股氣息隱隱看到了每個黑袍的頭頂都連著根細細的絲線,而絲線彙集處竟然就在這一堆奴隸之中。
“呵,這裡還真是臥虎藏龍。”
這群黑袍左等右等都沒察覺出什麼異常乾脆就再度襲向了鍾離和甘棠打算來個引蛇出洞,十幾人同時出手屏障很快支撐不住變得支離破碎。
屏障內的兩人也被震飛了出去恰好落在了安世的身邊。
“我的天,你倆別往我這兒飛呀,這不是禍水東引嗎,俺還不想死啊!”
安世神情慌張的離開了門前向籠子裡縮了縮順手還將鍾離口袋掉出來的棒棒糖給拿走了,在這種氛圍之下所有人都把他當做了一個傻子,沒人想去理會。
甘棠和鍾離就更沒功夫搭理他了,頭腦飛速的旋轉想著應對的計策,甘棠索性直接將她一直抱著的玩偶扔了出去,玩偶觸地的一瞬間轟然炸裂,產生的熱浪直將安世的鐵籠給掀翻了出去。
待煙塵散盡時後臺只剩下一片狼藉,裝著奴隸的鐵籠歪七扭八倒的到處都是,有些甚至完全變形裡面還不斷傳來奴隸們的哀嚎。
而黑袍人和甘棠她們卻都消失不見,安世敏銳的注意到那位隱藏在奴隸中的黑袍真身也悄然消失了。
“那個...能請你幫下忙嗎?”
安世被拍了下肩膀回頭這才看到與自己同處一籠的那對兄妹遇上了麻煩,男人的一隻腳被扭曲的鐵籠死死的夾住以他們如今的力量根本掙脫不開,細密的汗漬浮現在他的臉上男子咬著牙沒有哼一聲。
“當然可以。”
安世伸手將彎曲的牢籠掰回了原樣然後將其正了過來,此時一些奴隸已經從籠子扭曲產生的縫隙中鑽出而後四散逃走,還有一些也在拼命的掙扎希望博得一線生機。
“你們要逃走嗎?”
安世一腳將牢門踹飛回頭看著這對兒兄妹問道。
“那個您...沒有被...”
女人話說到一半就被男人的眼神給制止連忙閉上了嘴,反倒是男人忍著劇痛開了口:
“謝謝!”
說完就在女人的攙扶下一步一瘸的向外走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等一下,這個送給你們吧。”
安世追上去將一根棒棒糖塞到了女人手中。
“只剩一根了,祝你們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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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甘棠和鍾離已經逃離了商會總部準備趕往傳送節點逃去其它星域,可惜就在距離節點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還是被黑袍們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