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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前輩，我已經有師傅了啊？”牧燦一臉的問號。
無論如何他也沒能把北冥老人往想要收徒這個方面來想。
畢竟兩個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個已經遠遠超越了萬物境。
天難滅，地難葬，就算是被多方暗算也僅僅是被封印了起來，有點無敵於天下的意思。
而牧燦自己這僅僅是一個無為境的小家夥，北冥老人可能輕輕吹一口氣都能幹掉他。
“你師父是什麼境界啊？”北冥老人看了看牧燦接著問道。
收不收徒弟其實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作為曾經的人族之祖，他也早就將這些事情放下了。
但是牧燦現在的情況跟他當初確實是特別的相似。
都是背負著大道裂痕而到了無為境就無法繼續修煉，更不用提牧燦現在的實力就已經領悟出了陰陽太極的至高大道。
有種說法是陰陽太極到了最高的境界甚至能夠控制輪回。
雖然北冥老人對此不屑一顧，陰陽大道跟輪回大道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回前輩，我師父是一名萬物境。”牧燦不由得想起了偷天道人。
這個他名義上的便宜師傅，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說出去沒見過自己的師傅，估計會有不少人都笑話他。
“哦，萬物境啊，那對你來說也不低了，你有興趣跟在我身邊學點東西麼？”
其實在聽到牧燦已經有師傅的訊息之後，北冥老人收徒的念想就淡了。
以他的身份還做不出跟別人搶奪徒弟的事情來，即便在整個至高介面之中，不同階段拜師不同層次的強者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
“前輩此言當真？”牧燦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北冥老人有多強他可是親眼見到的。
就剛才那些統領們的實力，隨便拿出來一個差不多都能夠在人族那邊橫著走。
可是就在北冥老人大骨棒輕輕揮過之後，全都變成了鍋裡面的一鍋食物。
“我騙你個小娃娃幹啥。”北冥老人被牧燦問的哭笑不得。
以他的身份不說言出隨法也差不多了，有什麼必要欺騙他。
“老師。”牧燦頓時恭敬的沖著北冥老人行了一禮。
北冥老人見到這一幕，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師傅可能只能有一個，但是老師這個稱呼卻是不限於師徒之間。
牧燦這麼做也讓他的心中舒服了不少，這樣識趣的徒弟也不多見。
“既然你喊了我一聲老師，那我也沒別的送你的，就送你一把武器吧。”
北冥老人隨手一揮，剛才幹掉的所有統領的屍體全部彙聚在了一起，身上殘留的血肉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