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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這話就誅心了,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您,也跑不了我。”柳寒在心裡疑雲暗起,這句誕倒是想作什麼,今兒這話沒頭沒腦的,不管是出塞還是糧食,與他有多大關係。
心中有了疑竇,便生出探尋,可句誕卻嘆著氣,疲倦的閉上眼,柳寒只好起身告辭。
柳寒心裡依舊非常納悶,句誕這個時候怎麼想起這事了。
這個疑問,他一直在心裡縈繞。
第二,韓澄來行轅報道,柳寒這時也清楚了,他作為虎賁衛假校尉,也有一定的人事權,用個主薄是可以的,但必須報告宮裡,在宮裡沒同意前,不能讓瞭解機密。
所以,韓澄來了,但宮裡的批覆還沒下來,他也就無所事事。
“你也不要著急,不讓做事是為你好,如果宮裡認為你不合適,你還可以抬腳就走,反之,你想走都走不了。”
韓澄沉默的點點頭:“大人做事謹慎,晚生佩服,這再次證實了,晚生的選擇沒錯。”
柳寒也同樣沉默片刻,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他,韓澄想了半響才:“句大饒心思,晚生還不明白,不過,晚生猜測,句大人恐怕是想著大饒身份。”
柳寒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回事。
“這句大人,真是老奸巨猾,不過,這恐怕他是打錯主意了。”
韓澄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站在邊上,柳寒示意他坐下,韓澄也沒謙讓,徑直給自己倒上茶。
柳寒完全明白句誕的用意,可句誕錯了,不參與新稅制推廣,是他自己的決定,不是宮裡的意思。
此外,句誕恐怕還認為,自己還負有監督他和顧瑋的任務,當然,這也是他的任務,但現在不是主要任務,主要還是監控揚州的門閥士族和軍隊。
他相信對這個任務自己做得很好,現在,揚州的軍權在他的控制下,這座揚州城在他的控制下。
宮裡的指令在一個春雨綿延的上午到了,同意韓澄出任他的主薄,韓澄正式加入虎賁衛。
柳寒沒有公開韓澄加入虎賁衛,而是暫時讓韓澄代替晁攸,以行轅主薄的身份出現,帶著他去拜訪莫齊和盛懷。
到揚州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與盛懷直接打交道,盛懷絲毫不掩飾對他的敵意,公事公辦的交代幾句話後,非常冷淡的將他打發了。
揚州校尉沈惜不是揚州人,而是青州沈閥中人,柳寒這次也一併拜會了,讓他很意外的是,這校尉乃武官,可這沈惜卻壓根不象武將,活脫脫一文弱書生,身穿綵綢,手拿摺扇,臉上還抹了粉,跟戲臺上的戲子似的。
這位沈校尉能直接掌控計程車兵只有校尉府內的百餘人,只有在戰時,憑太尉府命令,才能調集下屬各郡國軍隊,組成大軍,若無朝廷旨意,擅自調兵則以謀反罪論處。
這個制度是太祖定的,可到泰定皇帝,為了更快速調動軍隊,泰定皇帝下旨,州校尉和刺史的聯合命令便可以調兵。
從刺史出來,韓澄才告訴他,這沈惜在揚州名氣不,喜歡唱戲,沒事就在校尉唱戲,還曾經在青樓,與青樓女同臺唱戲。
“不過,這人沒啥壞心眼,也不管事,整個一甩手掌櫃,這校尉府真正管事的是軍司馬,就是剛才站在邊上的那個年青人,叫虞效虞安國,是虞閥中人。”
柳寒明白了,這沈惜敢情只是個幌子,這揚州的軍權實際掌控在虞閥手鄭
“大晉這幾十年,戰事都在北方,南方最多也就是與山黎打打,這些山黎不過患,所以,南方是門閥子弟任職,特別是武職,最好地方。”
“那是,不用上戰場,沒有危險,高官厚祿,混上幾年,再到帝都,當個更風光的官。”柳寒語帶嘲諷。
韓澄嘆口氣,幽幽的:“寒門無貴子,卿相出豪門,我大晉現在就這麼個現狀。”
柳寒笑了下:“聽著有點怨尤人,這人啊,不能與鬥。”
韓澄低著頭,半響才抬頭看著柳寒,淡淡一笑:“大人的是。”
柳寒微微皺眉:“什麼事不能強求,要懂得在現有規則下,合理利用,謀求最大利益。”
韓澄若有所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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