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笑了笑:“不虧待你,今兒我出去可有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方婷連忙問道,柳寒拍拍肩上的小手,方婷沒有注意,關切的問道。
“曲家二公子的下落有了。”柳寒說道:“別停,動作快點,加三分力氣,還是習武的,怎麼軟綿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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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沒有在意,急切的問道:“他在那?”
“負了重傷,目前很安全,快點啊!”柳寒說道。
“捏死你個色狼!快說!”方婷發狠,手上力道猛然加重,柳寒心裡暗笑,卻不點破,眯著眼,很享受的樣子。
“還不說!”方婷的小拳頭在他肩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說了有什麼用,好好幹活,伺候爺高興了,說不定就告訴你了。”
梅娘和珠娘在屋裡早聽見他回來了,隨即聽到他調戲方婷,倆人聽著直樂,梅娘衝珠娘使個眼色,珠娘抿嘴一笑。
倆人出來請安,正巧有人提著食盒進來,珠娘連忙過去接過來,柳寒笑呵呵起身。
“吃了沒有,沒吃的話,咱們一塊吃。”
“我們已經吃過了,你自己慢慢吃吧。”方婷滿臉不高興,嘰嘰咕咕的,依舊跟著進屋。
梅娘和珠娘伺候柳寒吃飯,飯菜很豐富,還有一壺女兒紅,柳寒端起酒杯聞了下,看著方婷問:“來一杯。”
方婷咬咬紅唇:“有什麼好的!臭酒,喝死你!”
“這可是三十年的女兒紅,比你年齡還大,這顧府可就只藏了十壇。”柳寒笑眯眯的將女兒紅一口喝乾。
“就是,雅姑娘,這可是好酒!”梅娘也同樣笑眯眯的,提起酒壺要給柳寒倒上,方婷劈手奪過去,就著酒壺,揚脖,咕咕,一口喝乾。
柳寒沒有阻止她,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雪白的脖子,小姑娘看上還有些青澀,小胸脯鼓鼓的,一起一伏,引人遐思無數。
梅娘大有深意的衝柳寒抿嘴一笑,柳寒左手摟住她的細腰,梅娘順勢倒在他懷裡。
“哼!”方婷將酒壺重重放在桌上,瞪著柳寒,和他懷裡的梅娘,不滿的罵了聲:“色狼!”
而後轉身快步出去,柳寒呵呵一笑,也不挽留,拍拍梅孃的翹臀,梅娘起身,珠娘含笑問道:“爺,我讓下面再送一壺來。”“別,就這樣吧。”柳寒說著端起碗來,狼吞虎嚥的,沒一會便將飯菜一掃而空。
“主子,慢點,喝碗湯吧。”梅娘給他舀了碗湯放在他面前,柳寒早就注意到了,這顧府吃飯與他家完全不同,倒與秋戈魯璠他們類似,細嚼慢嚥的,講究食不語,講究禮儀,那怕沒有人也這樣。
珠娘抿嘴一笑:“看主子這樣,好像三天沒吃飯似的。”
柳寒呵呵一笑,搖頭說:“這吃飯吧,就是將肚子填飽,什麼味道都是其他的,那些什麼禮儀,那不過是給人看的,顯示比別人高人一等,其實呢,讓他餓上三天,沒幾個還能管什麼禮儀。”
梅娘笑了笑:“主子是不是有意?”
柳寒也笑了笑:“逗逗悶子,也挺好玩。”
喝過湯,柳寒起身,珠娘將桌上的碗碟收進食盒中,梅娘則伺候他洗臉換衣,沒一會換好衣服,柳寒走出屋,方婷正在院子裡練劍。
“別練了,你姐姐呢?”柳寒又在椅子上坐下,這冬日的夜晚有點涼,其實坐在這並不舒服。
梅娘拿來一件裘袍給他披上,柳寒拍拍她:“要是覺著冷,就進去,我不用每時每刻都在身邊。”
“那哪行。”梅娘在他邊上跪坐下來:“奴是伺候爺的。”
跪在在邊上,洗下有厚厚的跪墊,並不寒冷,她跪下後,習慣性的雙手在他大腿上輕輕拿捏起來。
“她在房間裡,要我去叫她?”方婷拉長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