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指指自己右側後的位置,柳寒點頭認可,看著方婷說:“你用過這一招。”
說著柳寒長劍劃出一個弧線,這弧線同樣起於左邊,帶出一個半弧形。
“這,這,這是碧...,碧波生濤。”方婷驚訝得結巴起來,這一招的老辣不是在剛而是在柔,七分柔三分剛,柳寒隨手使出,竟然比她練了十多年還強,即便師傅也達不到這個火候。
柳寒繼續說道:“其實,這時,你用這碧波生濤,方柔用煙波浩淼,立時便可將那青衣人斬於劍下,至少也可以刺傷他。”
方柔方婷幾乎同時輕呼一聲,倆人細細回想,果然如此,只不過將出劍方式變了一下,威力沒變,可更出人意料,更詭異了。
倆人忽然之間像是開啟了一扇門,昨天,以前,好多場景浮現在腦海中,重新再想這些場景,她們忽然有了新的理解。
“多謝柳,柳兄。”方柔回頭向柳寒道謝,沒成想,柳寒已經回到椅子上,正抱著梅娘在接吻,她不由有些慌亂,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好。
“悟性不錯,”柳寒鬆開梅娘,笑眯眯的說道,兩女的悟性很好,這麼快便領悟到其中關鍵,他心裡很滿意,不枉他指點一番:“你們最好立刻到靜室去,好好揣摩下。”
“是。”方柔說著,慌亂的拉著方婷往外走,方婷邊走還邊回頭看,柳寒旁若無人的將手伸進梅孃的衣襟內,方婷臉一紅,趕緊跟著方柔走了,出了院子,方婷才低聲道:“姐,這柳兄好色!”
方柔抿下嘴:“柳兄是高人,是名士自風流,別管這些。”
柳寒聽得清清楚楚,心裡忍不住好笑,兩女這也太嫩了,這樣一個小場面就讓她們連話都說不圓了。
“爺對兩個小丫頭有興趣嗎?”梅娘柔若無骨的癱在他懷裡,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柳寒輕輕在她胸口捏了下:“別猜,不許吃醋,爺的家規不許犯,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爺的女人不少。”
“是,我的爺。”梅娘撒嬌似的拉長聲調,這是昨晚柳寒許給兩女的,這也就是意味著,今後柳寒若回帝都,會帶上她們。
珠娘在邊上抿嘴直樂,她們還不知道柳寒的身份,可僅憑這話,柳家便非富則貴,兩女自然更加滿意。
對柳寒而言,他不得不再度承認,自己對女人心軟,老實說,就是不許給兩女,兩女也不能不敢說什麼,可他還是心軟了,在兩女哀求下,答應帶她們走。
柳寒正欲將梅娘抱進屋裡,院外有人過來,他略微思索便放下梅娘,又拍拍珠娘,示意兩人起身,兩女剛起身,顧恆匆匆走進來,抬頭看到柳寒,立刻含笑抱拳。
“柳兄,有訊息了。”
“好,進屋說話。”柳寒說著,順手拍拍梅娘,梅娘和珠娘讓開路,讓柳寒和顧恆進屋,然後才跟著進去。
“盛懷昨夜遇刺,刺客共有九人,當場殺死三人,逃走六人,經過徹夜搜捕,在老君客棧捕殺倆人,還有三人在逃。”
顧恆剛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將打聽到事一股腦倒出來,柳寒點點頭,又問:“逃走的那人是誰?”
顧恆搖搖頭:“不清楚,盛懷正在查這些人的身份,不過,這些人都死了,路引都是假的,盛懷正全城搜捕。”
柳寒聞言沒有在意,這樣的人既然跑了,要再找出來便很難,可顧恆卻說:“那人負傷了,被盛懷身邊的高手傷了,估計傷勢不輕,盛懷已經聯絡漕幫和城內的主要幫派,誰也不許收留陌生人,否則以謀反論罪。”
“刺殺朝廷官員自然是謀反論罪,”柳寒平靜的端起茶杯說道:“你準備好了嗎?”
顧恆點點頭,柳寒想了下便說:“行,就這樣吧,這幫膽大的冒失鬼。”
顧恆起身正要走,柳寒叫住他,顧恆回身看著他,柳寒思索片刻:“你到帝都後,先與瀚海商社聯絡,他們會指點你該怎麼辦,明白沒有?”
“明白!”顧恆躬身領命:“家裡和鹽號,就請柳兄多照顧。”
柳寒微微點頭,沉凝道:“我不會長留在顧府....”
“柳兄放心,瑣事不會勞煩柳兄。”顧恆立刻說道,昨晚,柳寒將兩女帶到顧府,為了避免麻煩,乾脆將真名告訴了顧恆,顧恆又驚又喜,他正想與瀚海商社合作織布坊,沒成想,瀚海商社的主人居然就在眼前,這如何讓他不喜出望外。
很顯然,這是顧恆向柳寒進一步示好,他走之後,整個顧府便託付給柳寒了,這倒是出乎柳寒意料,他心裡忍不住對顧恆多了幾分欣賞。
這是個敢下注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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