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對這位兄弟會主的決斷很滿意,這傢伙看來與外界傳言相似,謹慎、果斷,當留則留,當棄則棄;毫不拖泥帶水,而且十分謹慎,難怪朝廷找他多年找不到。┡eΩΩ1
但他還是沒動,依舊在軍營裡練兵,依舊隔個三五天便隨隊到鎮上巡邏,晚上出去“探查”,似乎很是積極。
楚寡婦走後,鎮上又有幾家人突然消失,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那,小鎮上添了幾分蕭條。
柳寒抽空去了轘轅關,拜會了守關將領常禪,袁營口的後勤補給由轘轅關負責提供,柳寒必須過去見見,確保後勤暢通。
常禪是三十來歲的青年將領,看上去很是儒雅,他比柳寒高上一級,官拜校尉,按照柳寒打聽到的訊息,他門閥出身,青州人,修為還比較高,有武士九品,可怎麼看也看不出,整個人就象個秋戈魯璠樣白淨。
這個時代,糧秣都是後方送,除了戰時外,其他駐軍的糧秣都少有準時的,有些將領甚至將糧秣拿出出去倒賣,當然也不會短了你的糧秣。
這其中的緣故說穿了也很簡單,按照名冊,柳寒手下該有五百人,上司也是按照五百人撥調糧秣,可下面的將領知道實情,所以,他們很乾脆的將多出的扣下部分,拿去倒賣,下面收到糧秣的軍官也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
柳寒送了大禮,還與常禪喝了通酒,推杯換盞中,常禪保證糧秣“如實”放,絕不短半點,雙方皆大歡喜,柳寒滿意而歸。
又待了半個月,看看天氣已經進了初秋,宮裡顯然著急了,連續兩分指令從天而降,讓他儘快南下揚州,不要再在袁營口耽擱了,柳寒看了指令,心裡明白,宮裡已經在他的部隊裡安插了人。
第二天,柳寒將所有什長以上軍官叫到中軍,也就是他住所的前庭,將接到的軍令傳給眾人看。
“長官命令我和厲巖到青州公幹,這裡在我回來之前,由程甲負責,刺監還還是由彭餘負責,諸位清楚了嗎?”
眾人都感到意外,可看到上面的印章,的確是中侯楊暉的命令,中軍裡一時陷入沉默,半響,程甲才皺眉問道:“大人,上面這是要做什麼?咱們到這還不到兩個月,您就調走?這,這算什麼事!”
“就是,上面倒底要作什麼!媽的!楊暉這混蛋,腦子裡裝的什麼!!”有人忿忿不平的罵起來,這訓練剛走上正軌,士兵士氣高漲,每個人都在主動求練,這是極其罕見的。
可在這個時候,朝廷卻將柳寒調走,他們自然非常不滿。
眼見眾人便要開罵,柳寒連忙開口,哼,嚴厲的看著眾人:“讓我去公幹,並不是調我們走,胡說些什麼!”
頓了下,掃視眾人一眼,然後才緩慢開口:“我走之後,程甲,你要按照訓練計劃,加強訓練,務必讓每個士兵都要熟悉戰陣,熟悉戰陣的變化,要達到隨便抽三五個人便能組成一個小型戰陣,每個人都要熟練使用強弩弓箭,每個人都要掌握長刀長槍和盾牌,如果可以,每個人都要學會騎馬。”
“是!”程甲無奈的起身答道。
“不管我在還是不在,訓練一刻不能停,軍紀要嚴,彭餘,你是刺監,軍紀的問題,我就交給你了,我回來時,若現軍紀渙散,唯你是問!”
“請大人放心,卑職一定不會辜負大人的信任!”彭餘聲音洪亮,大聲答道。
“好,大傢伙都出去吧,厲巖留下。”柳寒吩咐道。
厲巖看到那紙命令,先是很意外,可冷靜下來,心裡慢慢便升起疑雲,因為命令很含糊,說是去青州公幹,卻沒規定什麼時候到青州,具體倒底是事,沒說,還有。
瞬息間,一連串疑問在心裡閃過,所以,整個會議期間,他一言不,只是眉頭緊鎖。
柳寒走到他面前,看著他問道:“怎麼?有什麼想法?”
“大人,這軍令?”厲巖試探著問。
柳寒笑了笑,將命令撕了,厲巖一愣:“大人!”
“這個命令是給他們看的。”柳寒說著拿出另一張命令,放在厲巖面前,厲巖拿起來一看,上面的命令是讓柳寒和厲巖到揚州去密查。
“這”厲巖同樣迷惑不解,心中疑惑更多了。
柳寒將命令又撕了,厲巖這下沒有阻止,看著他的疑雲更濃了。
“這個任務是宮裡派下來的,宮裡點名要我去,可我一個人無法完成這個任務,便向上面推薦了你。”柳寒解釋道。
“大人,這,這倒底什麼任務?”厲巖十分好奇,滿腹疑雲的問道。
“這命令也很含糊,主要原因還是保密。”柳寒在他邊上坐下:“咱們這次上揚州,任務是暗查百工坊。”
“百工坊?”厲巖還是不解:“咱們可是禁軍,怎麼讓咱們去查百工坊?這,幹嘛不讓內衛去查?”
柳寒苦笑下,嘆口氣:“虛名所累,不過,我也想了下,估計是內衛出了什麼問題,這才讓咱們去。”
厲巖還是疑竇重重,柳寒拍拍他的肩頭:“咱們在宮裡的貴人眼裡,算什麼,什麼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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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百工坊怎麼啦?”厲巖納悶的問道,百工坊在江湖上很是神秘,但他聽說過,但從未參加過他們的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