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戰陣沒有絲毫受到影響,依舊全神貫注盯著秦飛,秦飛完全不明白,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蕭雨柳鐵不是已經中毒了嗎?赤發紅魔呢?
“扯呼!”
崇七邊跑邊大聲叫喊,他沒敢去闖五人戰陣,從側面繞過,秦飛心中疑惑不已,卻也沒堅持,這是事前便定好的,中間是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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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底怎麼啦?”秦飛問道。
“不知道!快走!”崇七匆忙丟下句話,騰身向岸上奔去,秦飛滿腹疑竇,但也沒遲疑,騰身向岸上躍去。
就在秦飛越過崇七時,忽然崇七一揚手,三粒黑點沒入秦飛後背,秦飛微震,身形略微一晃,便向下墜,崇七身形猛然上升,長劍一晃,直奔秦飛後背。
秦飛頭也不回,腳尖在水面上一點,身形再度躍起,向岸上奔去。
崇七似乎早就料到秦飛的應變,長劍已經提前殺出;秦飛此舉似乎是將自己送到他的劍尖上。
宋皋站在甲板上,看到這一切,不由大為驚訝,情報上說,崇七的修為在武師三品巔峰,可現在崇七展現出的修為明顯比這高多了,至少應該在武師上品。
今天這場戰鬥,讓他心中充滿疑惑,其中疑點實在太多。
戰鬥很快結束了,秦飛死了,不是死在崇七的劍下,崇七的劍只能傷了他,他的致命傷是背上的三粒暗器,帶毒的暗器。
柳鐵看了秦飛的屍體,屍體已經變成黑色。
“好利害的毒!”蕭雨嘆道,柳鐵沒有說話,雖然服了解毒藥,可他也不敢讓這毒沾身。
“埋了吧。”蕭雨吩咐道:“不要碰他的屍體,挖深點。”
幾個風雨樓漢子答應著過去,小心的將秦飛的屍體拖走。
船隊沒有起航,所有船工和風雨樓瀚海商社的漢子都在打掃戰場,將屍體搬到岸上,就地掩埋。
此役,落馬水寨四大頭目,除了崇七外,其他人無一逃脫,剩下的落馬水寨幫眾,大部被殲,小部逃脫。
蕭雨和柳鐵站在主船上,看著忙碌的船隊,崇七則站在倆人側後,似乎他一直就站在那,而韓姓船工則已經不見了。
“今兒,我的人死了七個,傷了六個,”宋皋沉聲說道,神情很是不愉:“蕭樓主,柳兄,兩位是不是該解釋下!”
蕭雨默默的點頭:“抱歉,這事是臨時安排的,沒,算了,江湖漢子,直來直去,我也不瞞你,今朝我接到訊息,落馬水寨可能有變,所以,我通知了柳兄,但我不敢相信你,確切的說,不敢相信你的人,你的人來自各地,我不敢保證,其中有沒有王許兩家的人。”
宋皋臉色鐵青,顯然十分憤怒,將劍柄握得死死的,柳鐵嘆口氣:“宋兄,抱歉,有什麼事,我會向鄙上報告,至於陣亡的兄弟們,鄙上一定會作出補償。”
宋皋兩眼都要噴出火來,恨不得一刀將倆人都砍了!風雨樓和瀚海商社事先便知道敵人將發動襲擊,風雨樓的悍卒和商社的夥計,全都通知了,偏偏不通知他和他的人,現在來說什麼補償!扯淡!
儘管有些許輕傷,蕭雨心情十分愉快,這次落馬水寨和王許兩家聯手,再加上齊王,三大高手只有赤發紅魔逃得了性命,其他人全數留下,重創了三家,經此一役,三家再想奪回黃河水道難如當上青天。
血跡很快被清理幹,被俘的落馬水寨幫眾抱著腦袋跪在甲板上,先前的悍勇一掃而空。
“發訊號?”柳鐵忽然問道,蕭雨點點頭,甩手一支響箭飛上半空,在半空爆炸。
“這又是作什麼?”宋皋納悶的問道,柳鐵依舊沉默,倒是蕭雨解釋說:“按照約定,發出這個訊號後,黃河水師便會過來接應,昨晚,他們住在浚儀,按照時間推算,他們現在已經起錨。”
“官兵?”宋皋還是不很明白,蕭雨嘆口氣:“老弟,我不是不想通知,而是不敢,你手下的人魚龍混雜,萬一要走漏訊息,今天便是大傢伙的忌日。”
宋皋依舊還在憤怒,不過怒火已經小多了,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
蕭雨打量下崇七,崇七看上去很精悍,身材不算高,比宋皋還矮點,面容樸實,讓人難以想象,他會是內奸。
“崇兄,落馬水寨,你可以掌控了嗎?”
崇七略微想了下搖頭說:“不行,何東在水寨弟兄們心中威望很高,水寨裡還有三哥這丈和”
“丈和不用考慮,軍師會解決他。”
崇七再想了想,依舊點頭說:“那沒有問題,不過,我需要點銀子。”
“好,只要能順利掌握落馬水寨,多少銀子都行,”蕭雨頓了下又補充道:“嗯,待會,你和楚飛上岸,先去彭城,找到軍師,軍師會作出安排。”
“好!”崇七的回答很乾脆,蕭雨略微沉默,終於沒有再問,宋皋納悶的看著崇七,似乎還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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