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便是賺女人的錢,帝都那的女人最多,當然是皇宮,如何讓宮裡的女人買他的胭脂水粉,自然就要靠延平郡王和薛泌,特別是薛泌,他姐姐可是皇后。
所以,給薛泌三成股份,絕對不多。
延平郡王顯然沒想透,只是簡單的以為,這不過是柳寒試圖拉攏薛泌,就像鹽號一事上,拉攏他和小趙王爺一樣。
薛泌辦完事,又帶著三成份子,滿意的走了,延平郡王看著柳寒忍不住笑了,柳寒聳聳肩。
“現在完全還清的有多少?”柳寒忽然開口問道,延平郡王查了下名單,順手在薛泌的名字後添了“已清”兩字。
“不多,除了薛泌外,沒有幾個。”延平郡王很快查完,抬頭說道。
柳寒略微想了想說:“王爺,卑職出個主意,您看可行就用,不可行就當我沒說。”
“哦,還請柳先生說說。”延平郡王目光一閃微笑道。
“薛泌還清欠款,開百官先河,為朝廷解難,朝廷當進行表彰,王爺可以上疏皇上,請皇上予以表彰。”
延平郡王先是微微皺眉,隨即點頭:“柳兄說得對,此舉有引領之功,本王這就給皇上上疏。”
柳寒笑了笑,心裡暗贊,這延平郡王反應夠快,此舉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順手恭維下薛泌,同時提醒下那些還沒還債的傢伙。
柳寒悄悄退出正房,到右側廂房去轉了轉,看看自己計程車兵,沒上崗計程車兵都在休息,幾個士兵聚在一起賭錢,看到他進來,也只是扭了扭頭,便沒再理會,依舊叫囂不休。
柳寒也沒制止他們,不過出來後,他把程甲彭餘叫過來。
程甲彭餘看著他,半天沒說話,柳寒想了下說:“這樣下去可不行,程甲彭餘,以後在度支曹時,一律不準賭錢,不上崗的,一律訓練半天,剩下半天也不準出衙。”
彭餘立刻應是,程甲卻有點意外:“大人,這是為何?”
“笨蛋,這還不清楚,這是那?度支曹,王爺不知什麼時候就轉到這來,一看你們在做什麼,王爺要是一本奏上去,我們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咱們在這不就幾個月,就這幾個月都忍不了!賭癮就那麼大!!!”
程甲明白了,連忙大聲應是,柳寒拍拍他的肩頭:“這事完了,王爺肯定有賞賜下來,到時候,我虧待不了大家!”“是,卑職明白!多謝大人提醒!”程甲大聲應道。
柳寒又拍拍他的肩頭,然後轉身走了,程甲在身後大聲叫著集合,士兵從各個房間裡匆忙跑出來。
出了度支曹大門,柳寒的臉色就陰沉下來,別看他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可怎麼會忘記清晨的刺殺,所以,在到了度支曹便發出了訊號,訊息很快便傳回柳府,現在老黃恐怕已經查到一些東西了。
但.........
“沒有任何可以確定的資料。”老黃抬頭看到他,第一句話便讓他大為驚訝。
蕭雨在邊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柳寒清楚笑容裡的揶揄。
“不是王家的人?”柳寒皺眉問道。
“不能確定!”老黃毫不含糊的答道:“如果是王家派的人,那那位王三爺不是蠢豬便是別有所圖。”
扭頭看看蕭雨,老黃又補充道:“蕭雨去看過現場。”
“還有京兆府那位號稱神眼的趙晾也到現場看過,那對賣饅頭的夫妻已經被帶到衙門裡,估計很快便能查到你身上。”老黃又補充道。
“衙門裡也傳出訊息,這條街道負責的捕頭是孟思,他也看過屍體,趙總捕頭不認識屍體,身上的衣服和武器也很普通,倒是那兩箭,有點名堂。”蕭雨笑眯眯的補充道。
柳寒想了想說:“能射出這兩箭的,修為應該在宗師,江湖上有擅長箭法的宗師嗎?”
蕭雨皺眉想了想點頭說:“跨入宗師境界的弓箭高手有四五個,這需要排查。”
“哦,對了,箭已經找到,趙晾判斷是禁軍用箭。”老黃說著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柳寒,上面上孟思傳出來的訊息。
柳寒一聽沒有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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