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準備讓張梅左蘭去冒險。
可...,就在看到左蘭楚楚可憐的瞬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他用了一個理由說服自己,張梅的修為太低,根本無法引出那個人來。
左蘭的身體上還有些印記,身上依舊睏乏,心裡卻十分滿足。
“嗯,不走,那都不去。”柳寒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左蘭頓時鬆口氣,她心裡隱隱有幾分擔心,擔心失去這樣平和安靜的環境。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動靜,柳寒耳朵頓時立起來,神識一下穿過高牆,進入范家。
範舉回來了。
夫妻倆很小心,在院子裡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便進屋了。
“是不是咱們的人?”
“不是。”範舉答道,範嫂明顯鬆口氣,範舉又說:“舵主提出個計劃,利用這次機會,將五鬼從城隍廟趕走,爭取將這塊地方控制在我們手上。”
範嫂皺眉:“控制在我們手上?鄔舵主在想什麼?!”
“我看他們還是想在帝都作些事,唉。”範舉嘆口氣,顯然他並不贊成這樣作。
範嫂沒出聲,房間裡陷入沉默中。
“主子。”左蘭很敏感,柳寒集中注意力聽那邊,這邊的動作自然緩了,左蘭感覺到了,便說:“奴給你擦背吧。”
“好。”
柳寒說著鬆開左蘭,趴在澡盆上讓左蘭給他擦背,左蘭拿起毛巾給柳寒擦背,她的動作開始很輕,慢慢的加重,柳寒的注意力依舊集中在牆的另一邊。
良久,範嫂嘆口氣:“那怎麼辦?”
“只能先拿到這塊地盤,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範舉目無表情的答道,回來的路上,他一路都在想,這事的利弊,說實話他看不清其中的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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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出手嗎?”範嫂問道,範舉搖搖頭:“鄔舵主還是很謹慎,這次出手的都是我在城衛軍中的兄弟和朋友。”
範嫂點下頭,停頓一會,才又問:“唉,會主呢?還在帝都嗎?”
“不知道。”範舉答道,倆人的情緒都不高,卻也沒發牢騷。
柳寒立刻意識到,上次他看到的那幾個人影,不是普通人,而是兄弟會的會主,他心裡有絲遺憾,兄弟會會主冒奇險到帝都,必定有大事,而且,範舉顯然將來會受到重用。
可惜了,機會就在他的謹慎中錯過。
範舉夫妻又說了一會,倆人便吹燈睡覺了。
柳寒轉過身為左蘭擦背,細細品味了一番她背部的美妙,感到水漸漸涼了,左蘭可沒他的修為,可以抵禦嚴寒,柳寒這才結束了這場香豔的澡。
第二天,柳寒左蘭還是在慣常時間裡起床,倆人昨晚就在前面的店裡搭了地鋪,早晨起來後,左蘭還是象往常那樣,在灶臺上忙碌,柳寒將前面的店收拾乾淨,範舉過來告訴他,晚上不要出門,他會和幾個朋友過來。
張梅和俞美醒過來,柳寒又替她們檢查了一遍,很幸運,倆人恢復得很好,張梅的傷要輕點,加上昨晚柳寒給她疏通了經脈,恢復得更快點,俞美則要麻煩些,骨頭斷了,需要調養,儘管柳寒的丹藥很好,可也不能讓她的骨頭一夜之間長起來。
柳寒專門為俞美配了一劑藥,自己出去抓來,這種藥是外用,他的丹藥太寶貴,材料和煉製都十分不易,用在這種傷上,太奢侈了。
柳寒盯著火,小心的熬藥,這熬藥是門學問,不是說隨隨便便熬好便行了,得盯著,看著火,盯著水。
經過昨晚後,左蘭依舊還是那樣小心羞怯,偶爾偷偷看柳寒一眼,便迅速轉過頭。
“哎!這怎麼啦!怎麼關門歇業了!”
店外傳來驚詫的叫聲,柳寒眉頭微皺,這聲音十分熟悉,他怎麼會到這裡來?
“我說,...,這怎麼啦?出什麼事了?誰幹的?”
顯然來人很快猜到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語氣中帶著憤怒。
“秋公子,咱們店....”左蘭遲疑下,嘆口氣,看著眼前的青衣公子,今天秋戈穿著依舊很隨意,青衣小帽,冷不丁看著就像某豪門的僕人,不過,腰間掉著的玉佩表明他的身份不俗。
“誰?告訴我,本公子替你收拾。”秋戈的口氣很大,大咧咧的問道。
“多謝公子,我家主子自有定奪,公子的好意,奴家自會轉告我家主子。”
“你那主子,太不地道,這樣的美人,該當綾羅綢緞披身,珍珠寶玉裝飾,怎麼能幹這樣的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