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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技雖然比不上青衿姑娘,可也將就能聽,聽出來沒有,這是什麼曲?”薛泌笑眯眯的看著柳寒。
柳寒笑了笑:“青衿之才的確驚豔。”
倆人會意的笑了笑,幾乎同時舉杯,美女隨著琴聲擺動腰肢,皓腕舒展,花一般的面容上帶著春天般的笑容,就像一道春風颳過,將整個大廳燻得暖暖的。
薛泌今天很殷勤,頻頻勸酒,柳寒也來者不拒,邊賞舞邊喝酒,不知不覺中月上中天,跳舞的舞姬也換了四撥,倆人的話題也從朝局轉到風花雪月中,不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柳兄,為何你現在還中饋乏人呢?看上誰了?我替你做媒。”薛泌有點頭大,舌頭有些打卷。
柳寒倒是神智清明,他身姿還察覺到,屋外的窗簷下還站著個人,也辨出了此人便是他一直在留心的厲巖。
“高不成低不就,只好耽誤下來了。”柳寒嘿嘿一笑,倒也不隱瞞。
薛泌搖搖頭,似乎要將酒意給搖出去,醉眼朦朧的說:“青.。。青衿.。美,.可.。。可惜了!”
柳寒裝模作樣的嘆口氣:“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劍,快意人生事,可惜,可惜。”
說著,柳寒伸手將邊上伺候的舞姬拉進懷裡,狠狠的親了口,這些舞姬在舞蹈結束後並沒有退下去,而是就在倆人身邊伺候酒菜,舞姬開始還有些驚慌,可很快便順從的任柳寒施為。
柳寒隨後躺在她的腿上,舞姬不敢有絲毫動作,柳寒大模大樣的躺下,雙腿放直,兩眼眯縫著,色迷迷的望著舞姬,伸手撫摸著她的粉面,舞姬有些害羞,臉上飛紅,連脖子都紅起來,就像抹了層胭脂。
“膚如凝脂,吹彈可破,面如白玉,我見猶憐。”
女子羞怯的低下頭,正好和柳寒的目光相對,柳寒雙目微閉,漫聲吟道,正欲進一步調戲身邊的美女,就聽見那邊傳來一聲裂帛聲,柳寒微詫,連忙起身看過去,薛泌摟著個綵衣舞姬,正脫著舞姬的衣裳,可醉意濛濛,怎麼也脫不下來,心裡一煩,乾脆將舞姬的衣衫撕下來。
柳寒目瞪口呆,換了四撥舞姬,可換下來的舞姬並沒有走,而是就在他們兩人身邊伺候,四撥舞姬有八個美女,兩人身邊各有四個。
薛泌抱著綵衣舞姬,身邊還有三個舞姬,這三個舞姬不但沒有制止,相反卻上前,幫著薛泌將衣褲脫下來,也將那綵衣舞姬脫成了一具白羊,顯然她們對這種情形早已習以為常。
柳寒頓時感到自己太君子了,太尊重女人了,這些門閥士子玩得開放多了,絲毫不比前世那些人差,這薛泌居然玩起就地正法的遊戲。
兩雙柔荑靠過來,準備給他脫衣,柳寒連忙捂住身體,美女略微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先生是不是覺著奴等蒲柳之姿不配伺候先生,奴可以為先生叫其他姑娘。”剛才他躺了大腿的舞姬有些幽怨的問道。
“不,不,”柳寒連忙否認:“我,我,我不習慣這樣,我,我,我該走了。”
說著柳寒有些著慌的拔腿要走,準備給他脫衣的兩個舞姬嫣然一笑。
“先生不用在意,主人經常這樣的。”說著又要給他解衣,柳寒連忙摁住衣衫,很堅決的搖頭。
四個舞姬臉色頓變,她們這八個舞姬是這東籬山居內最出色的舞姬,普通客人根本不會拿來宴客,就算薛泌那些狐朋狗友來了,也極少讓她們出來宴客,可今天只有柳先生這一位客人,薛泌卻將她們叫出來了,足以證明對他的看重,若惹他不高興,薛泌的懲罰將是非常嚴厲的。
柳寒還是沒參加過門閥士族的酒宴,這些舞姬實際便是主人家的家妓,出來獻舞的同時,也是客人挑選的時候,別說只有他們倆人了,就算再多些人也一樣。
“伺候先生是奴的本分,若先生就這樣而去,是奴沒伺候好,還請先生憐惜。”
四個美得晃眼的美女跪在柳寒跟前,頭伏在地上,露出一截白白的後頸,薄薄的舞裳裹著的身子在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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