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又是這傢伙!怎麼公子也盯上他了?”江塔好像有些不高興,中年文士不解的問:“怎麼啦?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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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塔搖搖頭:“這傢伙將青衿給勾走了。”
中年文士不滿的說:“又是那家青樓的女子?”
“大師兄,你呀,別一天到晚就待這莊子裡,多出去走走。”江塔搖頭惋惜的說,似乎對中年文士很失望,或者說恨鐵不成鋼:“這是帝都最新的花魁,年方十六,花容月貌,彈得一手好琴,唉,可惜,知道晚了,柳寒這傢伙還是有幾分眼力,也夠狠,居然出了十萬銀子,哎,對了,這次給我多少銀子?”
“多少銀子?你除了會花錢,掙過錢嗎?”中年文士沒好氣的反擊道,江塔呵呵一笑,一點不在意的說:“那是,我就是個不掙錢身份,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風流浪子,怎麼能陷入掙錢這樣的俗事中呢。”
中年文士嘆息搖頭,拿出張銀票放在桌上,江塔看了眼,有些不滿的叫道:“才一千兩,你要知道,百漪園是什麼地方,一頓酒便要五十兩銀子,過一次夜便要百兩銀子.。。”
不等他說完,中年文士便冷冷的打斷他:“怎麼,這下不清高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裡至少有六七千兩,哼,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下裡幹私活,哼,要不是我替你瞞著,總管早就懲處你!”
“嘿嘿,大師兄,”江塔嬉皮笑臉的說道:“我不是手頭緊嗎,我這身份,花錢如流水,沒錢辦不成事,你說是吧。”
“行了,以後別幹了,公子要知道了,你就等著受罰吧。”中年文士說著嘆口氣:“這幾年,收入越來越少了,西邊要的錢越來越多,北邊的費用也不少,公子又讓在青州下功夫,還有桑司,他在兄弟會也挺苦,師兄弟們都挺苦的,你已經很好了,節約點吧。”
江塔嘿嘿一笑:“公子知道我,他們乾的事我都幹不了,我還是喜歡作浪子。”
中年文士苦笑下搖搖頭,神情很是無奈,江塔將銀票彈了下,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公子幹嘛不對通匯錢莊下手?”
“公子有公子的想法,再說,通匯錢莊是那麼容易下手的?”中年文士冷笑下:“柳寒的資料都在這,”說著從邊上的檔案堆中拿出一份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檔案,江塔順手接過來,正要出去,中年文士開口道:“就在這裡看,我們收集到的資料並不多,這傢伙有點神秘。”
江塔沒有與他爭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看著那疊資料,資料不是很詳細,但已經足夠,從柳寒踏入大晉開始,一直到前段時間,他作過的每件事都有詳細的記載。
“長安,嘿,這個掌櫃的,恐怕就是他殺的吧。”
“這傢伙心夠大的,涼州,雍州,幷州,幽州,還在向江南設了了店,嘿嘿,佈局全國。”
“居然還在長安買了美女,那犀鋒怎麼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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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塔邊看邊評論,中年文士幽幽的打斷他:“這柳寒的目光深遠,你看看他的佈局,上次拍賣會,他收入便有百萬兩銀子,想想看,有這百萬銀子,他布的這幾個點,只需幾年時間,收入只在百工坊之上。”
說到這裡,他嘆口氣:“現在不比以前,咱們的攤子越來越大,開支也越來越大,這兩年都是入不敷出,全在吃老本,這次金猊出事,未嘗不是為了擴大收入,落馬水寨還要擴大,唉,金猊這一死,咱們在水寨便失去了最大的支援。”
“何東不是咱們的人?”江塔驚訝的問,中年文士苦笑下搖頭,公子行事便是這樣,很早以前便給公子建議,用金猊取代何東,可被公子否決了,現在金猊出事了,落馬水寨出現一塊空白,弄不好還成了為他人作嫁裳,公子現在恐怕也在想補救之策。
“綏狐建議滅了快刀堂和飛燕堂,你是怎麼看呢?”江塔忽然問道。
中年文士搖頭說:“現在還不是時候,落馬水寨的事還沒解決,這兩個不過是小幫派,先留著他們。”
“風雨樓這次收穫不小,咱們在風雨樓有沒有.。”
“還是幹好你自己的事吧,別的事就不要管,這風雨樓可不是落馬水寨。”中年文士打斷他,江塔無所謂的笑了笑,將檔案合上,放在書案上,轉身便出去了。
公子做事便是這樣,現在瞭解整個組織的人除了公子自己外,恐怕就只有中年文士和老總管,不過,江塔相信,公子苦心經營十多年,他的耳目遍佈朝野,朝野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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