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我覺著你還是該留在船上。”柳寒說道,黥甲搖搖頭,柳寒嘆口氣,這時左手劍站在跳板對面叫道:“張兄,柳兄,船上還是要留人,這條船要留著。”
“俞女俠和蔡師弟留在船上.。。”
黥甲還沒說完,左手劍便打斷他,不屑的說:“他們.,張兄,還是謹慎點吧。”
柳寒笑了笑說:“那還是我留下吧,這船上好,至少可以擋擋風寒。”
張梅聞言向柳寒靠了靠,抓住他的衣衫,顯然要與他共進退,左手劍看在眼裡,點下頭:“就這樣吧。”
柳寒扭頭衝黥甲作個鬼臉,黥甲苦笑下,他生出個感覺,柳寒是有意將他從身邊趕走,他今晚是不是要幹什麼。
“那行,就這樣吧。”黥甲打定主意,今晚躲得遠遠的,這傢伙陰狠毒辣,心機深層,當初自己供出傅三公子後,自己先沒有逃跑,而是躲在傅三公子莊園附近,親眼目睹傅三公子第二天匆忙離開莊園。
晚上,方震蕭瀾依舊在驅毒療傷,春夜的寒意襲來,漕幫幫眾在四周點起數堆火堆,將黑夜照得通亮。
柳寒看著岸上的火堆,還有火堆四周的人影,忍不住笑了笑,張梅靠在他身邊,感覺有點冷,往他邊上緊了緊,柳寒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你呢?”張梅低聲問道,柳寒笑了下:“我修為深,寒暑不侵。”
張梅抬臉,黑暗中那雙眸子亮晶晶的,她有些天真的說:“真的?!”
柳寒將她攬進懷裡,感覺到她的身軀還在瑟瑟發抖,一陣淡淡的幽香傳到鼻中,他心神一蕩,將她抱得更緊了,張梅羞澀的將頭埋進他懷裡。
柳寒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現在如此不經挑逗,以前不是這樣。
張梅感到他的手又進來了,她害羞的朝船艙裡看了眼,裡面沒有動靜,於是她悄悄將身體挪開點,以方便他的行動。
柳寒懷抱美女,看著岸上,輕輕嘆口氣,張梅抬頭看著他,有些不解的問:“怎麼啦?”
柳寒搖搖頭,沒有說話,相反低下頭吻在她的唇上,張梅遲疑下便熱烈迎接上去。
良久,倆人分開,張梅以為柳寒要進一步,可柳寒只是將她攬進懷裡,張梅貼在他胸口,正要說話,岸上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倆人連忙抬頭看去,西邊的警衛似乎發現了什麼,左手劍帶著人過去,結果虛驚一場。
“爺,這蕭雨真是魔頭,都說好了,卻又暗下毒手,真是個小人。”張梅低聲說。
柳寒微微搖頭:“這事透著蹊蹺,是不是蕭雨乾的,還難說。”
“為什麼?”張梅有些驚訝。
柳寒在她耳邊低聲說:“江湖上的事波雲詭譎,耳朵可以欺騙你,眼睛也可以欺騙你。”
張梅秀眉微蹙:“爺,我不懂。”
柳寒嘴角露出絲嘲諷,現在他更加斷定這不是蕭雨所為,如果是蕭雨所為,今晚肯定不會這樣平靜,蕭雨會調集重兵追來,至少也會派重將過來看看。
柳寒忽然有點衝動,將張梅拉進懷裡,解開她的衣襟,露出光華白嫩的胸脯,張梅先是一驚,胸口一涼,她忽然清醒,可柳寒已經含住那粒葡萄。
一陣陣酥麻傳遍全身,張梅呻呤聲,身上好像沒了骨頭,頓時癱軟下來,任憑柳寒放肆施為。
張梅就感到意識忽然離開了身體,她也癲狂起來,再不管船艙裡還有兩個人。
月光靜靜的灑下來,落在江面,水面閃動著波光,一條魚躍出水面,啪的落入水中,岸邊的蘆葦又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天空漸漸發白,一絲魚肚白在天邊露出,天色微微發白。
方震睜開眼,露出一絲失望,道士衝他搖搖頭,在另一邊蕭瀾也幾乎同時睜開眼,臉上的黑色已經消去,他同樣滿是失望。
趙姓士紳帶著人守在邊上,他輕輕鬆口氣,這一夜讓他緊張萬分,幸好沒有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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