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笙可是關乎著南疆的生死存亡,月朔不僅能將她順利帶回了南疆,並娶了做太子妃,這一點自己實感欣慰啊!所以至於兒媳婦的見禮,月連此時是一點都不在意,只要樂笙安安靜靜地呆在南疆便好。
“見還是要見的,這是禮數。”月朔溫聲道,而後話鋒一轉:“只是如今最為重要的還是關於南冥江上異象一事,不知五位長老可知曉今日為何突顯異象?”
聞言,月連和五大長老均是神情一肅,面色變的凝重起來。
“太子,自一千年前月神動怒,南冥江上起了異象之後,這一千年以來便一直風平浪靜,直至今日才又再起異象,這怕是月神又一次動怒了。”二長老沉思了一瞬方才說道。
“千年前月神動怒乃是因為鬼帝的詛咒,可如今再次動怒又是為何?難道還是因為鬼帝?”三長老猜測。
“鬼帝如今因為滿月詛咒應驗,根本不能得見天日,更因為封印不可能靠近南冥江,所以月神是萬萬不可能會因為鬼帝而動怒的。”五長老搖了搖頭。
“會不會今日只是尋常的天變,與月神無關?”四長老問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不禁同時搖了搖頭,而後月朔看向眾人道:
“三長老說的不錯,今日南冥江上的異象,的確與鬼帝有關。”
“啊,太子此言當真?”四,五長老眼底滑過一絲震驚。
“是的。”月朔點點頭,然後繼續開口說道:
“昨日本宮與太子妃渡船回南疆之時,鬼帝和青鳥便突然趕來,並且重傷了本宮。”說罷,月朔褪下衣服將後背露於人前。
月連見後,不禁面色一變,看著雖然已被包紮好,卻依然有血跡透出的後背,琥珀色的眸底怒意乍現,不禁指著傷口對月朔道:
“這是鬼帝傷的?他不是受到詛咒根本不能得見天日嗎?”
月朔將衣服重新穿好,然後不急不緩的開口:
“的確如此,可我見到鬼帝出現在南冥江畔之時,身上從頭到腳籠罩了一件黑色的鬥篷,想必就是為了遮擋陽光吧。”
“就算如此,可他靈力大減,南冥江上又有著封印,他怎能傷了你呢?”
“此事兒臣不知,但我後背的傷的確為他的銀絲所傷,而且好像他的靈力並未有削減的模樣。”
“並未削減?難道月神的詛咒沒用?”月連和五大長老面色同時一變。
“不是,月神的詛咒自然是有效的,而且滿月之夜我也親眼所見鬼帝被青鳥帶走,想必就是因為詛咒而後化身了一具白骨吧,否則以鬼帝的對樂笙的感情,他又怎會不在樂笙出現之後就將她帶走呢?”月朔搖了搖頭。
“可他既然受到了詛咒,又怎麼會安然無恙出現在南冥江畔,並且用銀絲重傷了太子您呢?”三長老神情不解。
“這也正是本宮的不解之處,想必鬼帝的身後必然有奇人相助,或者遇到了什麼可以解除詛咒的法子吧。”
“可誰又有能力敢與月神對抗呢?”幾位長老不由小聲議論了起來。
“鬼帝重傷你之後又發生了什麼?難道他跟你和太子妃一同回南疆,所以月神方才動怒了?”月連面色擔憂的問道。
“沒有,雖然鬼帝的銀絲能傷害我,但也僅僅限於岸邊,他雖然想上船帶走樂笙,卻因為封印最後墜入了南冥江。”
聞言,五大長老的議論聲不禁停下,而後同時扭頭看向了月朔:
“鬼帝墜入了南冥江?”
“不錯,所以本宮也在猜測,此次異象一事是否與鬼帝墜入江中有關。”月朔點點頭。
月連和五大長老見後,面上不禁不約而同露出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