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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月朔竟然如此細心,還特意為自己準備了衣物和蜜餞這些,倒是將鳳映雪之前醒來時的疑慮通通打消了。
原本以為自己的昏迷是月朔動了手腳,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也許自己真的只是因為太過勞累沒睡好而已。不然若昏迷是月朔所為,他又何必多費周章為自己準備衣物?帶在身上礙手礙腳的,大可直接讓自己一直昏睡到南疆,哪裡還需要這般麻煩?
想到這裡,鳳映雪不由暗暗感到一絲愧疚,怪自己險些誤會了月朔。他總是護著自己,事事為自己著想,剛剛還為了保護自己而承受了銀絲的攻擊,他又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下藥呢?
彼時月朔心中也一陣慶幸,沒想到自己向來做事習慣有備無患,竟在今日派上了用場,如今憑這衣物應該能打消雪兒的疑心了。
見鳳映雪拿著衣物並不動作,便知她應是介懷自己在此,於是不由轉過身子背對著鳳映雪開口:
“雪兒,我去外面等你,你換好了再告訴我。”說罷,月朔便抬腳出了船艙,向著船頭走去。
鳳映雪看著月朔的背影,嬌媚的面上不由滑過一絲感激,又帶著一絲惆悵,對月朔的體貼和溫柔不知如何回報。
垂眸看著手中的包袱,萬千思緒最終化為一聲輕嘆。
月朔立在船頭,眺望著遠處已不見梵離身影的岸邊,清美的面上不由勾起一絲淺笑。
之前不止鳳映雪聽到了落水的聲音,就連自己也聽到了,以鬼帝的深情和執著,毋庸置疑那定是他為了追過來帶走樂笙,結果靈力被突然化解而後墜入了江裡。青鳥是他的忠僕,看到梵離墜江自然不可能隔岸觀望,所以肯定是他們都墜入南冥江了。
雖然知曉梵離不會就這麼輕易死去,但如今他受到反噬,靈力被壓制,便不足以畏懼。只要他一直沉在江底,沒有離開這南冥江,那就沒有任何可擔憂的,而自己當務之急,則是順利帶著雪兒回到南疆,再等長老他們回來後,想法子拯救幽冥池和西番蓮即可。
月朔扭頭看向南疆的方向,眼角下的金色月牙輕閃,不禁讓清美之中又增添了一絲神秘莫測。
鳳映雪換好衣服之後,便走到船頭上,看了一眼月朔血跡斑斑的後背,不由擰了擰眉而後開口:
“月朔,這裡風大,我還沒給你包紮好傷口,小心不要感染了,我們還是回裡面坐著吧。”
聞言,月朔轉過了身子,看著已經重新換好衣服的鳳映雪,不由勾唇點了點頭。
船艙裡,鳳映雪將月朔的衣服輕輕褪下,露出整個後背,潔白光滑的肌膚比起女子也毫不遜色,只是此時上面卻看著觸目驚心,完全不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太子身體。
鳳映雪看見那些被銀絲弄出血肉翻飛的傷口後,不禁不忍的閉上了雙眼,暗暗責罵梵離出手太狠,若非是月朔,那麼這些銀絲嵌入的便是自己的後背了。此時看到月朔的後背,鳳映雪不禁收斂了思緒,而後打來一盆清水,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傷口,再動作輕柔的將藥粉灑在傷口上止血。
月朔安靜的坐在桌邊,任由鳳映雪在自己的後背上塗塗抹抹,原本火辣辣的傷口被她的手指觸控後,竟會感覺有一絲冰涼和舒適,不由發出一聲輕哼,而後享受般閉上了雙眼。
鳳映雪聽到輕哼,以為是自己弄疼了他,不禁手下一頓而後緊張的問道:
“是不是很疼?你且先忍一忍,我再給你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月朔偏過腦袋,清美蒼白的面上露出一個淺笑,然後對鳳映雪溫柔開口:
“無礙,我不疼,你盡管上藥吧。”
雖然月朔說不疼,可又怎會真的不疼呢?瞧著他那毫無血色的臉,還有額頭沁出的薄汗,便知他只是隱忍不言罷了。鳳映雪沒有拆穿月朔的話,點了點頭便繼續上藥,只是動作越發輕柔了。
一刻鐘過後,鳳映雪終於將傷口都處理幹淨,並且小心翼翼的包紮好了。
“好了,我都弄完了,你換身幹淨的衣服,不要再穿身上這件了。”鳳映雪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然後起身便往外走,準備將空間留給月朔穿衣服。
經過月朔的身邊時,卻突然被溫聲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