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謝謝你。”銀鈴轉身對鬱寒淺說道“謝謝你『逼』著我去殺了那些壞人,不然,我既會恐懼,又會內疚。”
鬱寒淺用手整理著銀鈴的頭髮“銀鈴,在‘強者’面前,我們受到欺負,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沒必要感到羞恥。應該感到羞恥的,是那些仗著自己強大而欺負別人的人。”
銀鈴點點頭“小姐,我懂了。”她也理解當初鬱寒淺向自己一般去照顧女孩的時候,心裡是何等的難過和受傷。
“銀鈴,你剛才殺那些士兵的時候,是用盡全力嗎?”鬱寒淺問道。
銀鈴搖搖頭“當時我很憤怒,用的是幾層的力,我現在不記得了。不過,我可以確定,沒有用全力。”說著,她自己都自信而又自豪起來。
兩人走進屋子裡,鬱寒淺在銀鈴轉身關門的一瞬間就換了一身衣服。
“小姐,您怎麼換衣服?”銀鈴好奇的問道。
鬱寒淺淺笑道“我得去看看現場。剛才蒙面,但是那些士兵看見了剛才我穿的衣服,我現在換一身衣服去看看。會不會你剛才留下暴『露』身份的線索。”
銀鈴明白的點點頭。
“我走了,”鬱寒淺說著從百寶囊裡取出一個小『藥』瓶“她醒來,若是又哭又鬧、精神錯『亂』,你就把這個『藥』給她服下。”
銀鈴接過“好。”
鬱寒淺一襲水藍『色』,朝著剛才的江臨城城外森林方向飛去。
剛到達森林的上方,血腥味衝的她鼻子難受。她朝著河邊走去,想看看剛才使出的那些暗鏢,有沒有留下的。那些士兵肯定被帶走了。
當她走到河邊的時候,果真,士兵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只留下堆積如山的鎖魂奴的屍體,她仔細的搜尋了血紅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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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發現暗鏢的蹤跡…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被士兵全部帶走了。
鬱寒淺朝著江臨城的城門方向走去,一路上,不少因為和自家的男主人有一腿的鎖魂奴,被女主人追著殺,一面跑著,一面悽慘的求饒。
整個神鷹領不止像陷入了‘戰『亂』’狀態,更像神經病區域。
鬱寒淺朝著城內走去,整個城裡,遍地都是屍體,路上的血水上沾滿了蚊子。如果不是因為有血,可能這些蚊子都還在‘冬眠’。
鬱寒淺在城堡門口被攔了下來“大人,請您出示一下證件。”
鬱寒淺從百寶囊中取出‘官員證’遞給了守衛。
守衛看了看證書,然後看著鬱寒淺道“大人,請跟我來。”他說著,轉身向前走去。
許久不見姬玉階,想到一會見到他。鬱寒淺的心跳不自覺的加速,在她的心裡,她始終為姬玉階留著位置。那一個特殊的最重要的人的位置。
自己一直在他的心裡嗎?會不會,當了城主的他,已經另結新歡了?當她再看到他的時候,會不會在曾經屬於她的位置他的身旁,已有別的女子?
鬱寒淺的內心猶如被風吹醒的湖面,波動著…自己說姬雲靖太在乎自己的那點感情,不在乎幾十萬人的生死。可臨到自己要見姬玉階的時候,也會忐忑不安,也會胡思『亂』想。後續最新章節,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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