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凌晨,鬱寒淺坐在帳篷內,右手看似無聊的颳著左手的手指。
姬雲靖還是第一次看見鬱寒淺這個動作,他很希望看清楚這個動作下的鬱寒淺的心思。可惜,失敗了。水晶燈光鋪滿整個屋子和角落,卻無法帶領著他照進鬱寒淺的內心。
“你在想什麼?”姬雲靖看著鬱寒淺問道。
鬱寒淺停止雙手的動作,看著姬雲靖道“我在想,軍營裡好像在傳,你想將雄獅領的‘監管權’給玉珏的事情。”
姬雲靖挑挑眉“我雖然沒有拒絕他的要求,但我可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他自己倒是這麼積極的外傳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玉珏的這個動作還是不錯的。這樣,在軍營裡傳播出去以後,就算沒有得到雄獅領的監管權。在聲譽上,別人也會多尊重他幾分。
他曾經可是受到過領主的尊重。
“你認為他這樣的做法很聰明?”鬱寒淺看著姬雲靖問道。
姬雲靖用手指在地圖上無聊的划著,看著鬱寒淺說道“你不這麼認為?”
鬱寒淺看著姬雲靖說道“他這是自尋死路…”
姬雲靖皺著眉頭,這種事情,難道會有人相信?如果有人相信,那那個人似乎也太愚蠢了。他覺得鬱寒淺是想得太多了,但是,他沒有反駁鬱寒淺的話。
翌日清晨,士兵收好帳篷上路,姬雲靖和鬱寒淺看見了正在指揮著士兵收拾帳篷的玉珏。他走來走去的指揮著,忙碌著。
姬雲靖對鬱寒淺說道“看來是你想多了。”
鬱寒淺坦然的笑笑,沒有說話。軍隊開始繼續向前,就快到雄獅領了,馬蹄聲也早就攪得大家不得安寧。
一路上,姬雲靖和鬱寒淺一直都以為很可能會遇見雄獅領領主的‘提前埋伏’,所以,大家行軍的時候都特別注意了。
讓兩人一直沒有想通的問題是,雄獅領領主既然知道了天雞領領主不願意同盟,居然沒有在路上設定障礙,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雄獅領的城門。
姬雲靖命令龐大的軍隊繞著城門外停了下來,他要等待火速而來的援軍。
“他們還有多久到?”鬱寒淺問道。
兩人騎著馬在城門的下方。
“最多還有一盞茶的時間。”姬雲靖對鬱寒淺說道。如果時間太長,他還真有些怕自己全軍覆滅。不過,就算現在開戰,只要稍稍堅持一會,他們就到了。
鬱寒淺勒轉馬頭,看著身後幾十萬的身著甲冑計程車兵,陣勢威武。她還沒有見識過百萬以上的雄獅。流血是無法避免的了,鬱寒淺真希望這裡計程車兵都能好好的活下來的。
鬱寒淺有調轉馬頭到姬雲靖身邊“我真是不明白,對於雄獅領來說,這麼好的時機,為什麼不攻出來!”她說完,又看了看城門上的‘怒威城’三個字。
城門高約莫三四十米,寬約莫二十幾米。一個大門洞,一個小門洞。
姬雲靖也想不通,為什麼這個時候雄獅領的領主不動手。
這個時候那個校門東被開啟了,從裡面騎著獅子跑出來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