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整個樹之淵坍塌掉進了大深淵裡。鬱寒淺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姬玉階著急的四處張望,突然,他被誰狠狠的從後面推了一掌。於是,姬玉階被推進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裡。
他試圖在黑暗中找到路,找到鬱寒淺…
走了好久,他才看見一束光,他朝著那束光走去。
已經躺在床上的姬玉階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果然找到鬱寒淺了。姬玉階完全沒有注意到周遭的環境,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拉過鬱寒淺的手“你怎麼樣?”
“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什麼了?”鬱寒淺問道。
姬玉階聽見鬱寒淺的話,這才注意到周遭的環境和一身標誌『性』橘紅『色』的蘭尼。他用修長的是猴子按了按額頭“我剛才明明看見你在樹之淵被困住了。”說完,他放下『揉』額頭的手,睜開眼睛,看著剛睜開眼就看見的未變的一切。
“你那是…”蘭尼正想說姬玉階被姬墨控制了,卻看見鬱寒淺朝著她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的意思。她閉住了嘴巴。“我出去一下…”說完,蘭尼走了出去,她想去小溪旁洗手。
姬玉階看著自己已經被包好的腳趾“我怎麼了?”他問道。這一句話問出來之後,一連串的問題隨之而來。
鬱寒淺轉了轉腦子道“你被黎姝歌下『藥』了,然後逃跑的途中鑽進林子裡受傷了。恰好,我們最近也在派人跟蹤黎姝歌,所以就看到你了。”她連忙說道。
姬玉階心裡還在想呢,自己明明在江臨城,怎麼會一轉眼就在仙歌山腳下了。原來是被黎姝歌下『藥』了“想必,她父親的死,那筆賬,她是算在我頭上了。”姬玉階說道。他笑笑,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難怪他剛才在昏『迷』之中,意識到自己身體有些疼,又看見指甲沒了。
“就你和蘭尼?”姬玉階看著鬱寒淺,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鬱寒淺點點頭“是的,別的人都去找黎姝歌了。不過,我想應該也是徒勞。”她撒謊著說道。
“你們這一次出征孔雀領,你沒有受傷吧?”姬玉階說完,收回了自己關切的目光,也放開了握著鬱寒淺的手,那是一雙早已不會對自己還有溫熱的手。
鬱寒淺一邊收回玉手,一邊站了起來“沒有。我哪裡會受傷。”她攤了攤手“剛才給你包紮傷口,我也去洗洗手…”
看見姬玉階微笑的點點頭,鬱寒淺轉身走出了房間。
蘭尼一邊洗手,一邊想起剛才那隻紫『色』的超級厲害的蠱蟲,若不是鬱寒淺的修為高深,只怕是無法用內力輕易的就將那蠱蟲從姬玉階的身體裡『逼』出來。
鬱寒淺也在小溪邊洗了洗手之後,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蘭尼的旁邊坐了下來。
“你怎麼不告訴他,關於姬墨是怎麼他的事情?”蘭尼問道.這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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