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墨終於知道,黎姝歌的承諾永遠不會有實現的那一天。
‘百眼怪’被偷了,他現在只想知道,他的‘半龍’丟了沒有。儘管他快步的走向幽暗的山洞裡面,但著急的腳步並未讓他優雅的腳步凌『亂』。
山洞裡的水晶燈光在姬墨的jinru,在姬墨的作用下,一下變得明亮起來,當他看見所有的‘半龍’都‘安然無恙’的時候,他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下。
突然,那個空空如也的重製獸籠衝擊進了姬墨的眼球,由於極度生氣,他的眉『毛』皺成了八字。他捏緊拳頭,雙腳沉重的朝著那個‘籠’走去。
一拳打在重製獸籠的鐵框上,一陣冰涼的傳入手心,至他的心裡。
“她怎麼能開啟這個籠?”姬墨轉頭,一雙眼睛猶如黑夜裡發光的利劍,盯著鬱寒淺。銀鈴獸籠的鑰匙只有姬墨和鬱寒淺有。
姬墨一把捏住鬱寒淺的肩膀“是不是,你把這奴隸弄走的?”
鬱寒淺皺緊眉頭,一臉無辜的搖搖頭,畢竟她想得到‘百眼怪’,可‘百眼怪’被黎姝歌弄走了。“我丟過一次鑰匙,後來在山洞口找到了。”
“我能相信你嗎?”
姬玉階看見姬墨捏著鬱寒淺的肩膀,縱然很心疼,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便多一句。否則,便有偏袒之嫌。
“師父,當年鬱家堡慘案製造者您不是不知道是誰。難道,我會和滅我一家的女人合謀起來騙您?”鬱寒淺搬出重點。
姬墨的記『性』當然不差,經鬱寒淺這麼一提。確實,鬱寒淺怎麼會和黎姝歌合謀?
他鬆開了手,隨後,又捏緊鬱寒淺手上的肩膀道“或許是你帶走了‘百眼怪’和這‘母體’。”也許,是鬱寒淺栽贓給黎姝歌的。
“師父,如果您認為是我偷走了這奴隸,我真的無可辯解。可您看我這傷,您不會不認識‘百眼怪’的暗器吧?”鬱寒淺冷靜以及公平的替姬墨分析。在銀鈴的事情上,她確實不好辯解。
姬墨放開生氣的手,在這已經明亮的水晶燈光下,故作不經意的看了看鬱寒淺的傷口,他很清楚的記得。是的,那是‘百眼怪’的暗鏢留下的傷口,他當初抓‘百眼怪’的時候,也被它傷過。
“你看見她帶走的‘母體’和‘百眼怪’?”姬墨問道。
鬱寒淺覺得姬墨這個問題是一個陷阱,他抓到了黎姝歌之後會怎樣問她?他是相信自己還是相信黎姝歌?
鬱寒淺心中有些膽怯的回道“並沒有,我只看見她帶走了‘百眼怪’。”她據實以報。“我就追了出去,我想,山洞裡那些獸籠的鑰匙只有我們三人有,所以,大意了。
我們往金佛谷的方向一直打鬥了很久,由於‘百眼怪’的飛鏢太厲害,我才不得不撤回來。”
姬墨聽完鬱寒淺的陳述,斟酌著鬱寒淺臉上的表情。問道“你的意思是…後來拚牛山還來了黎姝歌的同夥?”
“如果不是,那奴隸是怎麼跑的?”鬱寒淺反問道。
姬墨的帶著諷刺的假笑,讓人覺得一種直戳人心的透明,鬱寒淺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不是自己帶走的,所以,眼睛絲毫不畏縮的與姬墨對視。
“接下來,怎麼辦?”
姬玉階打破了寧靜,他朝著姬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