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正在上演愛恨情仇。氣氛灌滿了和膨脹著整個屋子。
堂哥黎元靈和表妹洛夫娜正爭執著。只是,洛夫娜的臉,她故意在臉上化妝與黎姝歌很相像的樣子,並且,在臉上畫了無數道時光刻痕皺紋,女人的天敵。
喬治流光自然很能理解黎姝歌的生氣。
“我父親說,姝歌小時候其實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女孩。”黎元靈有些怯懦的說道。父親告訴過她,千萬不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另外一個女人好。
果然父親告誡過不要這麼說是對的。
當黎元靈話一出口,洛夫娜便走進黎元靈,玉手一把捏住他的下身,生氣道“你是不是不行?所以才會藉口說喜歡那樣的一張臉。”
洛夫娜將她那張畫得頗好的八分像黎姝歌的臉,湊近黎元靈。黎元靈的靈根只有4,是父親的‘老來子’,才20歲,被洛夫娜這麼一捏,疼得直冒汗水,臉也紅了一脖子。
他看著自己被捏住的褲襠“表,表妹,請,請你放手。”
見洛夫娜抓著大『毛』『毛』蟲不放手,他又抬頭看著洛夫娜“疼,你放手…”
只有16歲的洛夫娜也算得上是‘老來女’,是父親表弟的女兒。完全被父親寵壞了。她噘著嘴,一臉不服氣的看著黎元靈。
眼看黎元靈臉漲得通紅,喬治流光將半掩的門推開。“小姑娘,你的母親沒有教過你?背後議論人。需要關門。”
洛夫娜看見喬治流光和黎姝歌進門,連忙松回手。
黎姝歌看著洛夫娜這一臉的妝容,氣得真是不輕。又看了看漲紅臉的黎元靈,生氣道“以後,別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我。”
說完,恨恨的看了一眼妝容極似自己的洛夫娜。轉身,走出了房間。
黎姝歌被弄得沒心思去地窖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查一下,是不是,洛夫娜小姐就住隔壁。還是說,是黎元靈公子住在隔壁。”
一個鎖魂奴連忙退了出去。
俗語說見到和尚不說光,見到癩子不說瘡。揭人傷疤,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黎姝歌也並非是一個一笑了之的大智慧的聖人。
不一會,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鎖魂奴男子走了進來。“小姐,洛夫娜小姐確實就住在隔壁。”
黎姝歌笑笑“很好。”
———
深夜,兩名男子闖進了黎姝歌隔壁的房間,出來時,其中一個抱著一卷紅『色』的被子。另一個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已經睡去。
兩人熟悉的穿梭在這紅嶺堡裡,很快就下了地窖。
地窖裡,走過一排排雕塑。雕塑上面照著長明燈。
來到一扇重製的鐵門,空手的一名鎖魂奴將鐵門開啟,然後抱著這一卷被子走了進去。鐵門裡面,有幾十個木樁子,每個木樁子上都綁著抓來的壯年鎖魂奴。
一雙雙麻木恐懼而麻木的眼睛看著黎姝歌。
黎姝歌和喬治流光離這些樁子有些遠,鎖魂奴走近黎姝歌“小姐,照您的吩咐,我把洛夫娜小姐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