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歌去而復返,在這深夜裡偷聽談話,因為這夜『色』的關係,好像也沒有那麼不夠禮貌。白晝,總是給人一種威懾感和鄭重感。
藉著夜『色』顯現出來的幾分『性』感亦或說是感『性』,胡雪成看著如玉美人洛玉“我早就勸告過你不要嫁給我,你執意如此,洛玉,那我們就不能像親人和朋友那樣,相安無事的過下去嗎?”
洛玉聽到胡雪成如此說話,傷心和失望溢於言表。
“那我真應該聽從你的建議,當初選定姬玉階。”是的,她不愛那個男人,所以能相安無事的過下去。
“你現在選擇了我。”胡雪成提醒道。
洛玉看著眼前這個為黎姝歌服下毒『藥』的男人,他竟然沒有談起他自己中毒的事情,而是,口口聲聲的維護那個害的他服下解『藥』的女人。他甚至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眼前這個男人,她捧在手心和心坎裡的男人,卻被別人當成草芥一樣踐踏。
“你選擇了黎姝歌。”她悲傷的說道。她甚至悲傷的無所適從,手腳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放置。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她的位置了。
她曾經的位置是大祭司,大婚過後,理應是胡雪成的妻子,可是,那個位置只是空有的閒職,沒有任何的職務,她就像被無視的透明人。
“這一點,你嫁給我之前,就很清楚。”胡雪成繼續說道“所以,我希望你,別把我和姝歌的事情,拿到我的父親和母親面前去談論。”
“我不答應會有什麼後果?”洛玉冷靜而且失望的繼續問道“你會恨我,是嗎?”
她看見胡雪成對於自己的問話,一言不回。他預設了,他會恨她,會因為她破壞了他和黎姝歌的感情而恨她。
洛玉冷笑道“很好,我寧願你恨我!”
這時,門響了,兩人同時望向進門而來的黎姝歌。
“你不應該恨他,或許,你應該恨的人是鬱寒淺,我的直覺是;鬱寒淺和姬墨沆瀣一氣,為了對付我,才『逼』他服下毒『藥』的。”黎姝歌說完,又轉身離開了胡雪成的弟子房。
她始終沒有忘記桌子上的那支酒杯。
洛玉一把抓住窗戶,手指捏的緊緊的,這個人簡直是讓她忍不可忍,明明知道她在,她還大搖大擺的隨意進出。不過,想起她說的話,看著胡雪成問道“她說的是真的?”
胡雪成搖頭“當然不…”他突然止住了想要說的話。心裡想道“為什麼不利用鬱寒淺來轉移洛玉的注意力呢?省得她到母親面前去告黎姝歌的狀。”
“應該是~”胡雪成說完,將眼睛看向窗外。
可是洛玉已經注意到了胡雪成之前的欲言又止,便冷冷的笑道“我會告訴父親和母親你因為黎姝歌而服下的毒『藥』,我也會替你給鬱寒淺吃一顆毒『藥』。”
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失敗了。胡雪成有些不耐煩了,但是又不得不顧及眼前局面。“行了,這事,確實和鬱寒淺無關,你也知道,她記恨鬱寒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