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生死場下來,也不過半個小時左右。
寒淺成功的從奴隸主管家手中領到了神鷹票,這可是她在無限殺機中掙來的。她換上自己的衣服,頗為開心的往之前住的客棧走去。明日一早就要去奴隸主所住的地方報道,準備下午的角鬥。現在,可以稍稍放鬆一小會。
走進客棧,櫃檯裡的老闆娘看見寒淺手腕上流著血,慌忙道“姑娘,怎麼受傷了?”昨日見這姑娘,被雨淋溼了一身,今日見她,手腕上的血應該是從手臂上留下來的…
“沒事,我自己進去上『藥』。”寒淺連忙對老闆娘表示感謝的說道。
說完,她走過大廳,輕快的走進了房間廊道,開門進了自己所住的房間。走進房間那一刻,她徹底放鬆下來,她倒在了床上,一會就睡著了,也忘了手臂上的疼。
慕夏從寒淺的耳朵裡飛出,站在床面前。他已經慢慢長成了一個身高約莫14歲的模樣。雪白的頭髮,雪白的圓臉,雪白的一身騎裝。
慕夏看著寒淺的模樣,走上前將被子掀開。當他正欲將寒淺挪到枕頭上。寒淺不覺間就警醒了,睜開眼,看見一個大孩子正盯著自己看。她嚇得下意識就推開了他。
慕夏被推得站起來退後了兩步“是我!”他明明就看見寒淺的眼神不對,帶著一點驚恐。
寒淺從床上坐起來,看見站在一旁的慕夏。放鬆道“你以後,能不能別這樣嚇人?”
“嚇到你了嗎?對不起啊。”慕夏坐到床邊,看著寒淺說道。他拉過寒淺的手。
寒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儘管慕夏是無『性』別的。她還是不自然的抽回了自己手。“幫我在那個小包裹裡拿一下『藥』。”她支開他。
慕夏並沒有異樣的感覺,只是站起來走到桌子旁替寒淺在小包裹裡拿了靈『藥』。
寒淺拉開手臂上的輕紗,輕輕嘆了一口氣。拿過慕夏遞過來的靈『藥』,倒在了被妖獸豹獠牙劃破以及咬過的地方。
“你怎麼老受傷?”慕夏有點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太弱了。”寒淺對慕夏笑著說道。今日,得了神鷹幣,她的心情頗好。
“那什麼樣才叫強?”慕夏有些不解的問道。自己一直待在寒淺的耳朵裡,成日裡,最喜歡的就是睡覺,好像對這個世界也一點都不瞭解。
寒淺坐在床上,抱著弓起的雙腿,想了想“大概是毀天滅地的力量吧,那就叫強。”她自己感覺,到這個異界以來,那應該就是最強的力量了。
慕夏似懂非懂,然後又問道“那為何不是創造一個世界的力量?”
寒淺看著慕夏,突然就笑了。“你說得對,毀天滅地永遠比不上創造新世界的力量。”人的潛在意識裡總有一種爆發力,希望自己有那麼一種可怕的‘毀天滅地’的力量。在這樣的願望下,走著走著,似乎就忘了想要擁有這樣的力量的目的。
“你快去休息吧。”寒淺催促慕夏道。主要是她自己也需要打坐運氣了。
慕夏點點頭,變回水滴鑽回了寒淺的如雪的耳朵裡。
寒淺放空,她警告自己千萬要心無雜念,無論什麼神,都不要經過…明日還要角鬥。她開始熟悉的執行其真氣。感受著丹田內的靈源之力是如何吸引著靈氣的。然後靈氣化為自身的真氣,一直環繞在自己的身體周圍。
寒淺一動不動,並且純粹保持著心無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