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之中,無限擔憂的一夜過去。
清晨,天邊正泛起魚肚白。坐靠著玉雕旁的人醒來,無論是誰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清查,人是否還有那麼多。
當看見全部人都齊齊的坐在各個玉雕前面,大家是既放心又有些失望。
眾人幾乎有些餓的受不了了,眼前的,剝好的花豬妖獸還真有些讓他們流口水。他們的眼睛骨碌碌的從花豬妖獸的頭打量到花豬妖獸的後腿。
不停的吞著喉嚨口的口水,彷彿所見即所得,他們已經將花豬妖獸肉吞進了肚子裡。
寒淺本來沒有那麼餓的,看著一個個骨碌碌的盯著花豬妖獸的眼睛。她非常尷尬的聽見了自己肚子的抗議聲。
看看風清雲淡的藍『色』天空,一尊尊漂亮卻又有著絕對驚恐的眼神的玉雕。這個地方,無疑是讓醒來的人陷入絕望。
大家不禁憎恨,夜為何這樣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飢餓開始帶來恐慌。動物的基因帶著飢餓的恐慌,所以會護食。
此刻,基因中帶著的飢餓恐慌開始襲來。
寒淺在心裡想,自己都餓成這樣了。那慕夏該得多餓?只是,怎麼不見慕夏出來?反正,別人也看不見他。
眾人無精打采的在玉雕下坐了一個上午,沒動,不敢消耗能量。
寒淺忍不住站起來,朝著外邊走去。
這時,黑衣殺手的兩個小弟一點也不含糊,也萎靡不振的站了起來。
寒淺自知,反正,在他們眼裡,自己就是不能單獨行動。
“白日裡,還是到罪衍島外去等吧?”寒淺建議道。
眾人互相看了一下,都表示同意。
在這裡,看著花豬妖獸肉不能吃,簡直是一種罪過般的折磨。
於是,還活著的人,在他們看來,只是暫時的丟下身後的幾捧黃土墳堆。扶著全身麻痺之後就沒有再好過的那個人,拿著妖獸的獸皮朝著罪衍島外圈走了出去。
當大家從罪衍島裡走了出來,看著被寒淺斬斷的生路—已經掉入到雅江裡的鐵索,頓時的莫名的火冒起。
一名黃衣老大的小弟,惡狠狠的一把抓住寒淺的手臂,目『露』兇光卻又邪惡笑道“如果,我們註定要死在這裡,死之前,也一定要嚐嚐你這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的味道!你等著!”
寒淺只是輕視的微微笑了一下。她很冷靜,不能消耗能量。
她在雅江邊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著雅江的水,比較安靜的流著...如流過的時光。
天『色』又開始幽暗了下來,大家的肚子都開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媽的,老大。我不管了,只要是能吃的就行,我要去吃妖獸肉。”黑衣殺手的一個小弟餓得發慌發悚。
“不許去...”老大命令道。他寧願大傢伙都餓死,也決不能跟個廢人似的死去。沒準,到了冥界還是一個廢人。
那小弟站了起來“我不管了,我要去。”說完,就朝著罪衍島裡走。
坐著的黑衣殺手忽的站起來,起的猛了,只覺得有些頭暈。穩定了一下,拖著刀,上前兩步就將刀放到自家小弟的脖子上“我說了,不準去!”他再一次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