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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真是瘋子！”陳將軍手下的兩個士兵，一直都在空地上看著，張成也沒有出言驅趕，張成說的話，學生們的一幕幕他們都看著眼中，看著李義，那痛到骨髓，痛不欲生的模樣，說話計程車兵打了一個寒顫。
心中認為，沒有那個學生，會主動上前，受這種比千刀萬剮，比死亡還要可怕的酷刑。
可讓他們不敢置信的是，最小的學生小舞，竟然立即主動上前。
而且在極致痛苦中，還能說出話來。
其他學生，爭搶上前，好似遇到絕世美味一般。
“有這樣的老師，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高個子計程車兵，卻有不同的想法，看著一個個痛不欲生，拳頭緊捏陷入手掌的學生，眼中帶著無比的羨慕神色。
“福氣？陳田你傻了，你看看，十一歲的小女孩他都下那麼重的手，惡魔才有那麼狠的心腸。”矮個子士兵，顯然不同意高個子的看法。
“是很痛苦，但修為提升後，在戰場上，活下來的機會更大，看似狠心，實則是關心。”高個子士兵，反駁的說道。
“提升修為？那只是他自己說的，怕就怕修為提升不了，反而將人給弄傷了。而且，和這種痛苦比起來，我到是情願爽爽快快去死。”矮個子士兵，看著已經在地上打滾，拳頭握得太緊，鮮血直流，身上的汗將地上打濕，木搶被咬碎的學生們，身體打起了寒顫。
“我要去拜他為師，我要去請他出手，幫我突破。”高個子士兵，眼睛放出堅定的光芒，不等矮個子士兵回答，他面帶恭敬，大步向著張成走了過去。
“瘋了，你瘋了嗎！”矮個子士兵看著高個子士兵熟悉的面孔，只覺得這個朝夕相處的兄弟，是那麼的陌生。
“你想突破？”兩人的對話，自然一字不落的進了張成的耳朵，看著跪在面前的高個子士兵，張成面無表情的問道。
“求老師幫我。”高個子士兵，聲音誠懇，眼神堅定。
“很痛苦！比千刀萬剮，比五馬分屍還要痛苦！”張成指了指痛不欲生，如同被千刀萬剮的學生們，聲音低沉。
“我不怕！”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張成一巴掌拍到高個子士兵的身上，和學生不同，他只是將震動送入高個子士兵的身體，木屬性真氣，沒有送入一絲。
他對實力的渴望，打動了張成，但他不是張成的學生，張成可以給他一個強大的機會，卻沒有為他保駕護航的義務。
“恩！……”一聲悶哼，從高個子士兵的口中發出，他的臉，瞬間變得煞白，身上的汗水，如同水龍頭一般，瘋狂湧出，費盡所有力道，拿起一杆已經斷了的木搶，一口咬住，額頭，手上，青筋如同大龍一般鼓起。
這時候，他才發現，他還是低估了這銷魂蝕骨的痛苦，死和這種痛苦別起來，就是享受。
“瘋子，瘋子！”看著高個子士兵的悽慘模樣，矮個子士兵，小聲開口罵道。
整整八個小時，天色已經微微亮起的時候，學生們的身上，一股輕靈氣息，突然升起，他們的神情，變成了如釋重負。
“終於，熬過來了！”李義率先戰戰慄慄的站起來，眼中發出一絲精光，可聲音虛弱，嘶啞得如同蚊子叫似的。
“終於過去了。”學生們，相繼突破，所有人的心中，出現由衷的喜悅之情。
這喜悅，是熬過痛苦的喜悅！
修為突破，只是附帶而已。
學生們全部突破，而高個子士兵，卻到了最危險的一刻，他的手，狠狠的抓在一塊青石之上，手指深深陷入石頭之中，他的眼角，一滴滴血液落下，他的口中，木搶早就不見，一杆黑鐵鑄就的鐵槍，被他咬出了一厘米深的牙印，口鼻之中，鮮血不斷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