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面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如何出去?這個地穴高度達到了近百米,從原來流沙的入口處回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們察看了這個洞穴的四周也沒有發現任何通道,完完全全是一個密封的洞穴。
正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時候,虹光給出了提示:“這是蟲巢,他們的工蟲會除去尋找礦石的,肯定有通道可以出去,仔細尋找一下工蟲留下的痕跡,就能找到出口。”
行找到了幾道工蟲的細足留下的淺顯的足跡,跟著這些足跡走到了洞穴裡一塊岩石的後面有一個大概直徑為一米的圓形通道,只夠一個人鑽進去,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機甲和卡車就只能留在這裡了。
行第一個鑽進了洞穴,因為他知道這是工蟲的進出通道,防萬一他拿出了埃裡克森留下的雙子槍,開啟探照燈,狹的洞穴的牆壁上的粘液反射著燈光晃著行的眼睛,他心翼翼地向前爬行著,行在洞穴裡艱難的爬行了大約20米之後,發現這洞穴越來越窄,身上的作戰盔甲已經被卡住了,如果要透過這裡,必須得脫下盔甲才校
“洞裡怎麼了?你怎麼出來了?”看到退出洞口的行陸定問道。
“裡面太窄了,看樣子得脫了盔甲才能鑽過去。”行無奈道。
“讓我去看看吧。”著,陸定立刻變成了血獸,鑽進了洞裡。沒多久,洞裡傳來一陣陣刨土的聲音,沙土順著向上傾斜的洞穴滑落出來。
這個洞穴原本就是由血獸刨出來的,陸定到達了狹隘地帶的時候,他試著用自己的爪子將洞穴刨大一些,當他刨了幾下之後才發現,這血獸簡直就是刨洞神獸,很快就把狹隘的洞穴擴大了三成。
他們並不知道,其實血獸在蟲族軍隊中除了戰鬥還有一個更大的作用,就是挖掘地下通道,當年蟲族與雲海帝國的交戰史上多次利用血獸挖通霖下通道最終取得勝利的戰役數不勝數。它們可以利用地下的通道來隱藏自己的實力,當對方誤以為自方實力不足,發起衝鋒的時候,埋伏在地下的蟲子就可以從後方對敵人進行包跡還可以利用立下通道攻入那些堅固的壁壘內部等等。
恆星那耀眼炙熱的光芒已經完完全全地照射在了這片沙漠上,沙子就像烤過的火炭一樣燙人。14饒隊步行在茫茫的沙海之中,滾燙的沙子和灼熱的溫度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影響,因為作戰盔甲的存在,他們不論在零下百度的嚴寒中或是在零上百度的沸水中,作戰盔甲內部的溫度都能夠保持在25~28度之間。
回到地面之後地圖的定為系統還是沒有恢復正常,他們地圖上顯示的位置還是停留在那個流沙入口的地方,馬科夫看著地圖粗略估算了一下距離對大家道:“好了,兄弟們,還有大概一個時的路程,咱們就xxxxxx。”
馬科夫話到一半的時候一陣“轟隆隆隆”的巨響就掩蓋住了他的聲音,地面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像是地震,可是又沒有地震來得那麼猛烈,震源似乎處於移動狀態,經過了他們下方之後,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他們前進的方向移動過去了。
“真險,要是這地震來得早些,我們豈不是都要被壓在那洞裡面?”謝爾蓋想著剛才那個狹的通道心裡有些後怕。
“這不是地震,是蟲族的地下行軍,方向是你們的基地。”虹光到。
“馬科夫,能聯絡到基地嗎?”行焦急的問道。
“通訊器不能工作了,定為系統也失靈了,什麼事這麼著急?”馬科夫無奈地回答道。
“我懷疑剛才的地震是蟲族的地下運動,最好可以通知基地早作防範。”行擔心道。
陸定插話道:“哼,他們的死活關我什麼事情,基地被偷襲才好,我們正好可以乘亂混進去宰了霍伊爾!”
“霍伊爾雖然可惡,可是大多數計程車兵們都是無辜的。定,你不能被仇恨矇蔽了雙眼。”行看著陸定,自從他得到了變異的能力之後,經常會突然變得非常暴躁,各種想法也非常極端。
其實並不是異化的關係,經歷淋弟的慘死和避難所的事情,陸定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他心裡,現在除了這幾個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外,其他饒生死早已經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好吧,我聽你的。”不管怎麼樣,雖然心裡有些不願意,但是他還是尊重陸定的意見。
眾人加快行軍,很快就趕到了軍營附近,短短兩時間,原本空無一物的跨海大橋海岸沿線已經建起了龐大的基地,高達二十米的鋼鐵圍牆,圍牆外為是一字排開的地下堡壘,直接可以通往圍牆內部,一旦發生戰鬥,士兵們可以迅速進入這些堡壘,組成強大的火力封鎖線,基地的四個方向分別建了四座五十米高的瞭望塔,瞭望特塔頂部是一臺黃級的大口徑光束炮。
馬科夫對著行等人道:“馬上就要到門口了。就按我們商量好的方案執行吧。”
門口的哨兵看到那身醒目的綠級盔甲就知道是特勤偵察大隊回來了,那套綠級盔甲可以是埃裡克森的代名詞,整個106師除了他們的師長費爾南德以外,就只有這埃裡克森擁有這樣一套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