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血獸的出現打了行一個措手不及,因為這是一頭綠級中階的血獸,比行還要高了一階,所以行的洞察根本無法探測到它的行動。
被擊飛的行強忍著背後的傷痛,站了起來,此刻他的武能也只夠一記月步了,根本無法與這頭血獸戰鬥,謝爾蓋和馬科夫跑向行,拿出武器護在左右。
謝爾蓋大吼道:“要死咱們兄弟一起死。”
雖然他們兩人對於綠級的血獸可以是毫無威脅,但這樣的舉動卻讓行十分感動,雖然他有月步在手,但他也不捨得拋棄這樣的好兄弟獨自逃生。這種情況下虹光也沒有進言勸阻行逃生,因為他也是忠義熱血的性子。
血獸步步緊逼,它並沒有像那些低階血獸一樣猴急地撲向自己的獵物,而是像個獵人一樣細細觀賞著自己滿意的獵物。
忽然,血獸身後響起了一陣密集的槍聲,行抬頭一看,原來是卡利斯和安伯兩人拿著衝鋒槍正在射擊,血獸轉過頭去看了看安伯他們,又看了一眼行他們三人,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卡利斯繼續射擊,試圖吸引血獸的注意力,但行背後傷口所散發出的血腥味似乎更加能夠吸引它。卡利斯發現開槍已經起步到作用了,他和安伯對視了一眼,脫下了手臂上的盔甲,安伯拿起了合金刀,竟然揮刀斬下了卡利斯的手臂,扔向了血獸。
這頭綠級的血獸雖然已經有了一定智慧,但還是難以抵抗住新鮮血液的誘惑,它回頭一口咬住了鮮血淋漓的斷臂,一整個吞了下去,看著對面的卡利斯和安伯。
卡利斯承受著劇烈的疼痛,揮舞著斷臂,鮮血飛灑,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血獸終於忍受不住,向他們撲了過去。卡利斯和安伯見狀轉身就向地下室跑去,血獸跟著鑽進霖下室金庫之後傳來一陣“咔咔咔”的齒輪摩擦聲,金庫大門被關上了,他們二人和血獸一起被反鎖在了金庫中,而關門的則是陸定。
金庫門內的卡利斯和安伯脫下了頭盔,拿起手槍互相對準了對方的腦袋,“嘭,嘭”兩聲槍響從金庫裡傳來,陸定含著淚水向著金庫的大門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行和血獸奮戰的時候,卡利斯和安伯都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異變在即,為了能夠做出最後的貢獻,他們便向陸定提出了犧牲自己引開敵饒想法。
陸定再三推阻之後,還是拗不過他們倆。陸定和他們兩人走到地下室出口時正好看見行被血獸拍飛那一幕,卡利斯立刻想到了把血獸引進金庫這個主意。
逃兵連一路走來,從一百多號人變成九人,如今只剩下他們四人了,此刻的行身心俱痛,他的神志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雷米爾,馬斯,霍伊爾,埃裡克森一張張臉孔帶著狡詐的笑容不斷浮現在他腦海鄭
謝爾蓋抱著昏迷的行向汙水處理站的方向走去,路過商店街的時候,陸定指著一家超市道:“我們去裡面找找看有沒有繃帶和消毒的藥物,行背後的傷比較重,最好能做一下應急處理。”
四人鑽進了超市過後,仔細搜尋了每一個角落,在確認沒有危險之後,他們開始尋找藥物,還好繃帶、棉花和醫用酒精都沒有被人動過,針線也都還在。陸定想幫行脫下盔甲的時候發現他的胸甲已經變形了,前後卡在了一起,陸定拿出自己的合金刀,開啟羚熱模式,用盡了最後的百分之五的能量才割開了行的胸甲。
陸定沒有任何基因力量,所以他在失去了盔甲的動力以後根本支撐不起它的分量,被壓得抬不起手腳來,謝爾蓋和馬科夫兩個人幫忙才脫下了他的盔甲。
陸定取來了一團紗布捏成長條狀放在了行的嘴裡,以防止他疼痛得時候誤咬傷自己的舌頭,他再拿了一些棉花,沾了些酒精,準備擦拭行的傷口。
行的傷口非常深,背後的肌肉都已經被劃得向外翻卷,陸定用酒精棉花輕輕抹在傷口上,當棉花與傷口接觸的一瞬間,行就被鑽心的疼痛給刺醒了,陸定握緊了行的手,喊道:“兄弟,加油,挺住!”
由於創面非常大,整個消毒過程持續了十分鐘,行疼得滿頭大汗,當他以為自己終於熬過去的時候,陸定又拿起了針和線,道:“行兄弟,再忍一忍,我幫你把傷口縫上?”
行一聽急了,討饒道:“定大哥,能不能不縫了。”
謝爾蓋和馬科夫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連縫針都怕的少年和剛才那個大戰血獸的少年竟是同一人。他們雖然看到了行強悍的一面,但他們卻忽略了一個事實,眼前這個少年只有17歲,其他的同齡孩子這時候恐怕還在學堂裡打屁泡妞呢,而行卻和他們在這異星的戰場上為了生存而掙扎。
行偷偷的問虹光:“虹光爺爺,虹光大神,你能不能再施展一次當初你救我時候的那種技能,讓我減輕一下痛苦。”
虹光鄙視道:“你這沒用的東西,縫個針怕成那樣,當年你重傷復原哪裡是我的技能,那是神將血脈被啟用時重塑你的身體所帶來的好處,我沒那本事,你就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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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哭喪著臉問道:“定大哥,這要縫多少針?”
陸定又塞了一塊布到行嘴裡,道:“你這傷口,少也要縫個一百來針吧。”